胤禩的喉结微动,仿佛有东西堵住喉管般,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我不得不来。”
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喜欢一个女人,他是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她从自己身边离开而什么都不做的。
清嘉似乎明白他的意思,她像被取悦到一样轻笑一声,又马上顿住。
那声音实在太轻,太短,以至于胤禩恍惚过后,死活想不起来那笑是不是真实存在。
胤禩瞧着她,缓缓道:“我对不起你,没脸叫你不要走……只求你能不能等等我,这一次,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清嘉淡淡一笑,“八爷说笑了,没什么对不起的,不过是有缘无分。
您对我尽了丈夫责任,我从未觉得怨恨。”
沈新章一听这话,连忙去看胤禩的脸色,果然见他眼眶又红了。
他们都不是笨蛋,清嘉这话说是不怨,实际上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拒绝:你我无缘分,你也没有能力保护我。
胤禩突然往旁边走了一步,似乎不想再听,随即又勉强定住步伐,从袖中掏出一大叠银票放到桌子上,“你要走,我没什么好送的,紫禁城的四季没有江南那边好看,只有这些俗物可以送人,如果格格到了春天还能想起我,给我送一枝江南的桃花吧。”
清嘉沉吟半晌,看看银票,又看看他,突然开玩笑道:“都说江南好,果不其然。
一枝桃花便值千金。”
胤禩的话是要她再考虑考虑,如果觉得二人还有可能,就送一枝花来。
清嘉却只说是江南桃花值钱,显然是不接他的话茬。
胤禩勉强抬起唇角配合她的笑话笑了笑,“那我便不打扰格格休息,先告辞了。”
清嘉突然上前两步拽住他的手臂,眨了眨眼睛,“我有一个问题要问。”
胤禩停下脚步看她。
她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连语气都透着不确定,似乎这个问句是需要极谨慎的,缓缓道:“你为什么说是你的错?我的意思是……按天上那玩意说的,我有那个结局分明是我自己咎由自取。”
她一直都是一副冷静沉着的样子,唯独此刻拉着他手臂似乎很苦恼的样子皱眉思考,透出些她这个年纪的烂漫。
胤禩知道她不是觉得自己咎由自取,只是不解为什么他如此轻易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毕竟这是个男女有别的社会,男人似乎永远正确。
他叹了口气,“这世道,婚姻里只有男人对不起女人的,女人再对得起男人不过了。”
清嘉怔了怔,苦笑道:“哪怕这个女人没有给男人生孩子?”
胤禩斩钉截铁地答道:“当然。”
胤禩其实已有贤名,因为二人结亲的原因,岳乐也找找打听过他的性情说给清嘉。
在此之前,清嘉幻想中的八阿哥都是温声细语,似乎能顾全所有人的模样,如同低眉慈悲的菩萨。
可今日一见,她才明白了这个人的一部分真实个性。
他其实比那位以跋扈著称的太子还要尖锐叛逆的多,只是少将怒目金刚那面露出来给人瞧见罢了。
世俗残忍沉重的规训竟不曾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他是用反叛的语气,她都不会如此震惊,可他偏偏是这样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那么自信、自然。
仿佛他就这样一往无前,坚定地相信全世界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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