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糖吃,也不管是在里面还是外面,认不认识这搬来的新住户,纷纷钻进了院子,锁上大门就守在门后。
不够灵活的,也是硬坐在大门外,愣是自己父母怎么赶也不走。
人群混乱之际,早上和夏怀夕打招呼的妇人,远远冲门缝里瞧了瞧,隐约还能听见女人孩子的哭喊声。
细小的眼睛左右看了看,赶忙朝着纺织厂跑去。
房间内。
王菊被夏怀夕用换下来还没来得及洗的床单紧紧捆在沙上,动弹不得,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处,可却是浑身疼。
尤其是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臂,保持着一种畸形的状态,这还是因为方才她太过挣扎,夏怀夕心一狠,直接折螃蟹腿似的,将她的双肩直接折脱臼了。
面对王菊的哀嚎,夏怀夕则表现得格外气定神闲,折了没关系,等时机到了再正回来就是。
以后多折几次,说不定就没那么疼了,习惯就好。
而宝贝儿子苏天赐则绑坐在王菊身旁哇哇大哭,因为和大柱的撕打,脸上因为和大柱的撕打,也挂了不少彩。
但最为伤心的还是因为那抢来还没来得及吃的奶糖,又一颗不剩的都被搜回去了。
母子俩被关在房间里,出也出不去,只是一个哭一个骂。
招待好这些帮忙的小朋友后,夏怀夕让大柱领着他们去了对面房间看电视,这才端着分剩下的点心零嘴进了关母子俩的房间。
“你个贱人,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敢殴打绑架我们母子俩,你别得意的太早,我男人是纺织厂的主任,他认识不少人,派出所大队长的媳妇可也是经我男人介绍的,他们还得管我男人叫声哥呢!”
“是吗?我只是请你们进来喝喝茶聊聊天而已,大队长一个男人家来干什么?”
“哼,现在知道怕了!
那就赶紧把我们放出去,记得上门给我们赔礼道歉!
算上我和我儿子的,不贪你多,就oo块!”
还真是对牛弹琴了!
夏怀夕不由得嗤笑一声,勾起一侧嘴角,轻飘飘地说道:
“呦呦呦,一个纺织厂的小小主任可把你能坏了,那要是等你男人当了厂长,岂不是整个厂子都是你家的?
“就小孩子打架,还是你家孩子有错在先,那管你家男人叫大哥的大队长真能把我们这大院孩子怎么着?呵,就算是把老婆让给那大队长,这事他也不敢这么办吧?”
“你才是被千人睡万人骑的骚货,当着孩子说这话,不要脸,呸!”
夏怀夕眼疾手快赶紧端着盘子挡在脸前,幸好那些吃的还没放下,正好挡下了那些唾沫星子。
她万分嫌恶地放下那盘子吃食,转身缓缓走远了些。
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王菊就惊恐地现夏怀夕手握成拳,上面竟插着一把细长的银针!
“你干什么!
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这玩意儿啊,这可是要出人命的!
啊——”
眼看那排针逐渐逼近,王菊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大声尖叫起来。
“唔,呜呜——”
紧跟着下一秒,尖叫的嘴就被死死捂住,苏天赐坐在一旁更加着急,身子却是下意识地动弹不得,屁股挪都挪不了。
“别喊了,这位大嫂你总算是开窍了,对嘛,有话咱们就好好说,没必要图嘴上的一时之快,这样,咱们回到解决孩子的事情。”
“怎么样?如果同意的话,我就把这针收起来,放心,你喊了也没人能这么快闯进来,我方才可是特意找了把新锁,一时半会儿真进不来。”
那点心思很快就被夏怀夕猜中,盯着那泛冷冷寒光的银针,犹豫了不过一秒,赶紧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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