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鸢怀着忐忑来到卫循的院里,推开房门,便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内室中还传来哗哗的水声。
婆子从架子上取下一张干净的帕子递给她,“世子爷在里间沐浴,谢娘子过去伺候吧,他今日喝了酒,您伺候的精心些。”
“是。”
阿鸢接过,提步进了内室。
卫循半裸着上身坐在浴桶中,他闭着眼,窗子半开着,有温热的晚风吹进来。
京城已经入了春,天气热起来,院子里的花也相继盛开。
晚风携着花香,混着水汽,给内室平添了暧昧的气氛。
阿鸢脚步放轻上前,将帕子打湿落在男人肩头。
卫循自然不是真的睡着,外面的声音他都在听在耳中,此时阿鸢进来,他倏地便睁开眼。
“爷?”
阿鸢低头正好与他对视,她心头一紧,下意识唤了一声。
小通房惶恐的模样惹得卫循凝眸,她就这样怕他?
还是说情夫出现,她便不愿意跟着自己了?
卫循不想承认他嫉妒的疯,胸口像灌了坛醋般酸的不行。
“过来。”
他按住阿鸢落在他肩膀的手,将人拉到身前。
木桶氤氲出水汽,模糊了小通房的模样。
卫循倾身,勾住她的腰,手指轻挑便将她的腰带扯掉。
外袍里衣落在地上,纯白胴体上只余一件粉色绣桃花小衣。
阿鸢的绣活好,即使里面穿的小衣也绣的精致。
卫循泡久了,难免酒意上头,他勾着小通房的腰,掌心炙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进来,阿鸢忍不住战栗。
“爷?”
她小衣被扯住,身前一疼,男人齿间用了狠劲,一双冷眸暗得沉。
“谢鸢你有心吗?”
他对她那般好,怕她今后被人欺负,便想着娶个宽容大度的妻子,让她在后宅过得舒服些。
可是她呢,处处骗他便罢了,如今还冒出来一个老情人。
卫循冷笑,掌心紧紧贴着她的胸口,想从这里找到答案。
阿鸢咬着唇,顾不上羞赧,眸子含着恐慌。
身前的灼热与身后的冰冷,让她只觉身处冰火两重天中,备受折磨。
卫循问她有没有心,她自然是有的,只是交付出去的心被践踏过,她已经不敢再将心口打开。
“爷,您喝醉了。”
小通房低眉顺眼,温温柔柔,乖巧的任他蹂躏。
卫循心间升起一股无名火,为了那个野男人,她竟愿意做到这地步。
好好好,他成全她!
“转过身去!”
男人沉声开口,阿鸢乖乖听话。
内室的浴房并不大,窗下放着一张贵妃榻,用屏风隔开浴桶。
阿鸢面对着窗子,听着身后男人从浴桶中走出而带起的水声。
她攥着手心,低垂的眼中含着紧张。
卫循的性子越来越难捉摸了,他生气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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