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莲的这一声娇嗔,令我窘迫不已,连忙逃跑,看着我慌不择路的模样,秦玉莲掩嘴而笑,很想逗我,笑眯眯的用娇嗔的语气,柔声柔语娇滴滴的喊道:“喂,呆子晚饭还没吃呢?留下来吃晚饭啊!”
“要命啊!”
我头一回发觉,秦玉莲竟然真的有这么勾人的一面,我连忙跑路,一边跑一边慌张的喊道:“我吃饱了,额,我不饿!”
听着我自己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谎言,我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这说什么呢,撒谎也不会了,真是丢死个人了,这一张脸,算是没了。
但是我也顾不得这些了。
我飞快的跑回了家,连喝了两大碗冷水,才平复过来心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竟然隐隐有一种想要将秦玉莲压在身下的冲动,这让我震惊不已,难道我是个禽兽?
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恶狠狠的对自己道:“蒋执,她是你的恩人,是你的姐!”
将一大碗冷水倒在头上,我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杂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好像挥之不去似的在我脑海之中盘亘,总是能够让我想到,秦玉莲一丝不挂在我面前出现向我勾手指的情形,我有些惶恐不安,生怕自己有一天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我觉得我不能在这样胡思乱想下去了,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我扛起了屋里的锄头,去地里劳作,希望可以通过剧烈的体力消耗,让我忘掉这个不好的想法。
很快,我就从家里来到了地里,狠劲的抡了起来。
这地并不是我的,是秦玉莲的,我作为一个外来户,是没有份地的,以前在我小的时候,这地当然是秦玉莲自己种,不过,不过在我长的结实了之后,就自主的将这份活计给揽过来,不让秦秦玉莲受累了。
这会我正在卖力的下锄头,翻修土地,早前我忙着做豆腐,没工夫种地,这眼瞅到季节了,不种可不行。
“哎呀,我擦,哪个不要脸的往我家地里扔这么长一根针,我草你大爷啊!”
然而,就在我正卖力的干着活的时候,突然脚下一阵剧烈的疼痛,疼的我直跳脚,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根筷子长短的铁长针,正扎在我的脚心里了,都扎穿了,直冒血,我疼的呲牙咧嘴。
“麻痹的,哪个逼养的坑老子,我草泥马的!”
我怒骂了起来,可是我也够狠,忍着疼痛,硬是将针给拽了出来,血流了一脚,滴滴答答的,疼的很。
我知道这地我是没法再种了,拄着锄头,一瘸一拐的往家里走去,这伤必须得消炎,不然很容易化脓的。
回到家里之后,我单腿蹦着把药箱取了出来,然后跳到了炕上,将鞋袜脱下,先用温水清洗了一遍,准备上药。
但是却真实疼的紧,让我闷哼了一声,这伤绝对不轻,我连弯腰都有些费劲,而且我更清楚的是,现在还不是最疼的时候,最疼会是明天。
“哦…啊……!”
我惨兮兮的叫着,心中对那个往我地里扔这么长一大针的人,恨之入骨,别让我知道是谁,不然,我一定让他记住我的拳头,我的怪吼!
我艰辛的弯腰,拿出消毒水一点点的擦拭着伤口。
“你在干什么呢?”
正当这时,秦玉莲忽然走了进来,脸色有些微红的看着我,她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隐隐还有意思责怪,瞅着秦寡妇的眼神,我一瞬间就尴尬了起来,我很清楚,秦玉莲这会一定是以为我在打飞机呢,因为以前我打飞机的时候被她抓到了,她就是用这种粉面通红但是却带着责怪的语气瞅我,每回都是,而这会我的姿势以及刚刚哦哦啊啊的叫唤,一准是让秦玉莲误会了。
我连忙苦笑着解释道:“姐,可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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