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黄昏,晚饭后徐静没有立刻回西路客厢,犹犹豫豫坐着没动,频繁偷觑赵澈。
昨日回来天色已晚,她就没打扰赵澈歇息,想着今日再将那盒糖果给他。
可今日午饭后她循例被赶去午睡,赵澈则与段玉山在中庭说事。
好不容易等到下午段玉山回家去了,晚饭只她与赵澈同桌而坐,却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出那盒糖。
她是个敏慧的孩子,一早就发现今日的赵澈与之前不同,沉默许多,面上也不见笑意。
这让她很担心。
她久久没有离去的打算,赵澈略蹙眉心,放下手中茶盏“表妹有事要说”
将养大半月下,赵澈气色大有好转,再不是之前那般苍白恹弱。
虽仍得用熏过药的锦布条蒙眼,通身那股矜贵端雅的光华却是愈发遮不住了。
徐静很想伸手抚平他眉心那道浅细褶皱。
这样好的人,不该皱眉。
她不知表哥在烦恼什么,又直觉不能乱问,就有些无措起来。
听到他的问话,徐静回神,走到膳厅墙角的条案前拿来早前搁在那儿的糖果盒子,放到赵澈手里。
“昨日在鹰扬将军府得了很漂亮的喜糖,”
徐静软声道,“我明白表哥是大人,不吃糖。
可这是喜糖,吃了会有好事发生,可以多吃一点的。”
赵澈唇角扬起小弧,指腹来回摩挲着盒面雕花的纹路“都给了我,你吃什么”
“我吃过了,”
徐静有些心虚地垂下脸,笑音糯糯,“昨日宴上有许多,吃得我牙都快掉了。”
其实她本打算同他一人一半,可他今日似乎不太开怀,她索性将所有喜气都让给他。
表哥这样好的人,应当平安喜乐,一世无忧才对。
吩咐人送徐静回西路客厢后,赵澈在小竹僮的搀扶下进了房,独自坐在窗下花几旁。
“出去吧,不必点灯,反正我也瞧不见,”
赵澈自嘲地扯了扯唇角,“若夜行到了,让他直接进来就是。”
竹僮应诺,惶惶地躬身退出,将门掩上。
外头的秋蝉嘶鸣隐约透窗,更衬出一室落寞清寂。
赵澈摸索着打开手中的小木盒,两指拈出颗糖球,动作缓慢地送进自己口中。
数种浆果汁子与糖浆蜜甜融合得恰到好处,含进口中后,慢慢化出酸甜交驳的丰富滋味,徐徐涌向喉间,淌向四肢百骸。
他知道徐静没说真话,哪怕昨日席间有许多糖吃,大约也并非她特意带回来给他的这种。
傻乎乎的小姑娘,怕是只了,就忍嘴留着给他带回来,根本没舍得吃。
否则她不会只说“得了漂亮的喜糖”
。
像有小猫儿的嫩爪肉垫轻拍在赵澈心上,叫他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柔软满足。
接着,那小猫儿又挠了一下,立时带起浅浅细细的疼。
她没吃,说不出滋味,只到这是如何漂亮的糖果;他吃到了,明白这是如何甜美的滋味,却不到它们漂亮的模样。
真不知这两种可怜巴巴,哪种更惨些。
乍然失明以来,他在人前一直都还沉得住气,因为早前太医官说了,只要脑中淤血散去,他的眼睛就能复明。
可昨日太医官前来复诊,探脉后却表示他脑中淤血消散的情况不如预期良好,委婉暗示他要“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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