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霜颔首莞尔“表姐客气了。”
敏妃强自沉气“本宫那里有上好的创伤药,有劳阿诗姑娘走一趟,给清才人拿过去。”
顾清霜笑意更浓“多谢表姐。”
到底都是宫里人,谁不会粉饰太平不论敏妃心里头有多少厌恶,皇帝旨意里说她与顾清霜表姐妹,二人在外人面前就一直会是表姐妹该有的亲厚模样。
过了约莫一刻,顾清霜回了碧玉阁。
她坐到妆台前,阿诗强作镇定地帮她卸了头上珠钗、顺好头发,便说还是要将敏妃提及的药取来还是,就匆匆走了。
顾清霜从镜中过去,到她转身的瞬间就红了眼眶,侍立在侧的卫禀也见了,怔了怔,挥退旁人,压音上前“娘子。”
顾清霜轻喟“不碍的,无非就是为方才家宴上的事。
一会儿等她回来,你多劝一劝她。”
“这好说。”
卫禀的脸色有些难,“可太后这旨意”
“这旨意,我自是要照办的。”
她风轻云淡,“明儿个一早我就去宫正司。
有阿诗跟着就行了,你好好守着碧玉阁,若有人寻着理由要来见我,哪怕一瞧就是来笑话的,也尽可请进来坐。
放心吧,在我回来之前,她们一准儿就都走了。
你们好生招待着,她们也犯不着为难你们。”
“”
卫禀镜中,欲言又止。
心里只觉才人娘子怕是想得太好了,宫里这些嫔妃纵使都要体面,也未必会那么客气。
顾清霜没注意他的神情,兀自又想了想,觉得没什么要吩咐了,便安心盥洗就寝。
翌日她起了个大早,用罢早膳就出了门,未备步辇,径自行去宫正司。
一路上,她有多冷静阿诗便有多紧张。
到了宫正司门口,她让阿诗在门口候着。
阿诗口头应了声诺,脚下却还是迈过了门槛,惶恐地问那迎出来的嬷嬷“嬷嬷,太后太后娘娘要如何罚我们娘子”
宫正司的嬷嬷们个个不苟言笑,冷而微哑的声音仿似出自地狱“颐宁宫今日一早传来口谕,太后娘娘赏清才人藤条二十。”
说着伸手一引“才人娘子,请吧。”
顾清霜颔一颔首,又向阿诗道了句“好好等着我。”
便随那嬷嬷往里走去。
刑房早已备好,藤条是打在背上的,倒也不必把她押到春凳上去。
顾清霜从前当宫女时也挨过这个,进屋站定就一语不发地褪了外衫。
那嬷嬷执着藤条走到她身后,神情一成不变的冷肃“才人娘子忍一忍。”
顾清霜阖上眼,深吸气,但闻背后风声一响,火辣辣的疼痛紧随而至。
她不必回头去也知道,这宫正司千挑万选出来的藤条,虽不至于打得人皮开肉绽,也足以让背后一道道地渗出血来。
顾清霜咬着牙关,硬是一声没吭。
待得二十下打完,额上直渗了一层细汗。
掌刑嬷嬷收了手,将外衫递给她,口吻淡淡“才人娘子倒是个能忍的。
不过娘子身上见了伤。
按规矩绿头牌便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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