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樟园松开手,看着那张镶金的名片缓缓掉在地上。
以为她还是以前的小孩儿吗,一点点好处就会相信了你?
周樟园又气自己又气许莫彦。
气许莫彦冷酷无情,恶人没有恶报,气自己这么多年毫无长进,一无是处。
还气命运,气命运不公。
从出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许莫彦,她想过再见到他时的场景,她以为他会低声下气地道歉求原谅,以为他会解释当年的事情,而她怎么都不会听,她只会把他当成个陌生人,目不斜视地走过。
想象里,她冷漠平静高高在上,而他被痛苦和良心折磨不得安宁。
结果,现实和想象颠倒,他没有丝毫解释和求原谅的想法,他只是居高临下地,扔给她一张名片,打她。
冷漠平静的人是他,被激得控制不住情绪,耿耿于怀,深受折磨的是自己。
……
-
周樟园没有去医院。
一路走回了家。
路上阳光灿烂,行人熙熙,她观察着那些人,三三俩俩的结伴,有的是朋友,有的是家人,有的是爱人,他们欢声笑语,有爱有陪伴,仿佛除了她每个人都被命运眷顾。
而她只是一只幽魂,孤苦伶仃,没有人注意到她,没有人陪伴她,没有人爱她,她是个异类。
那阳光,从树丛间落下,似乎要把她的窘境照射无遗,把她的困窘放大,让所有人看见,都知道她没有人喜欢,没有人爱。
让所有人都来嘲笑她。
嘲笑她生活的惨烈,嘲笑她的不堪,嘲笑她的懦弱胆小,嘲笑她活该,不值得。
周樟园一步一步,沉重地挪动步伐,穿过夏湾公园,渴望找到个地方能够躲起来。
夏湾公园就在家附近,中间一条弯曲的河带,水流缓动,绿植丰沛,环境怡人,很多人爱到这里来散步,遛弯。
周樟园有时工作忙累了,也会偷溜过来转一圈,沿着河道走一走,听听河水潺潺,看看风吹柳动,心情会好很多。
但今天却完全丧失了这份兴致……
她低垂着头快走过了平时最爱逗留的一段小路,不小心被人撞到,别人跟她道歉都没停一下。
“知道了,休完假我就回去。”
“再给我两天时间,有点事……”
……
“没干嘛。”
“我答应了的就不会反悔。”
听到熟悉的声音,周樟园混沌的脚步一顿,隔着苍翠的草笼望去。
前方不远处,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背对着她,穿着条灰白的休闲短裤,踩着拖鞋,一件纯棉短袖,一手拉着条细绳揣兜里,一手拿着手机接听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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