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威严与不可抗拒,可是跪在下的年轻男子,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满是倔强。
“父皇,这是儿臣自己的事!”
“什么你自己的事?”
帝王大怒,一本奏折狠狠砸到凤祁渊的额角,鲜血顷刻间流了下来,他却仿佛事不关己般,岿然不动,脊背依旧挺得笔直!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想气死朕?”
“一封休书,你就是让侍卫爬,也爬着送到京城了!”
“结果你呢?给朕留了封密信,说替嫁一事让朕不要追究,你已与沈衿成为真正的夫妻,然后就在北疆躲了三年?”
“一个男子,你阴差阳错娶做正妃,第二日你就应该矫枉过正,如果觉得木已成舟,你撇不下脸,放在身边,做个妾室好了。”
“你十三岁上战场,多少次死里逃生,才挣得了这些军功,难道要栽在一个男子身上吗?”
鲜血模糊了眼睛,凤祁渊依旧跪得笔直,默不作声,凤帝气得将龙案上的奏折,全部扔到他身上,眼神犀利,怒不可遏道:“朕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沈衿就这么让你着迷?”
凤祁渊这才有了反应般,立刻抬头争辩道:“父皇,您说的儿臣都明白,但是沈衿是无辜的。”
“这都是儿臣的决定,跟他没关系!”
凤帝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道:“你还挺维护他的,看样子,你真的喜欢上他了,怎么这么怕朕对他下手?”
“过几日庆功宴,你带他一起进宫,你们成婚这么久,朕还没看见过这个男儿媳妇呢。”
“朕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绝色佳人,让你宁愿舍弃太子之位,也舍不得放手!”
凤祁渊还想再辩解,身旁的于公公,立刻俯身扶起他:“晋王殿下,您额头流血了,老奴带您下去止血吧!”
凤祁渊无奈,只能跟着于公公下去。
偏殿内,太医急急忙忙过来,看到凤祁渊半边脸上都是鲜血,心下大惊,立刻帮他止血,上药。
于公公甩了下拂尘,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晋王殿下,老奴也算是看着您长大的,陛下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
“您说您跟陛下硬刚,到时候受伤的是谁?”
看着凤祁渊怔默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息着退了出去。
偏殿内,只剩凤祁渊一人,他紧紧攥住双手,指尖泛白,心下涌上阵阵慌乱。
这也是他现在最怕的,父皇舍不得对他下手,必定会对付沈衿,可是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他舍不得放手,也许父皇说得是对的,他对沈衿真的动心了……
走出皇宫的凤祁渊,明明外面艳阳高照,但是他的眸底渐渐晦暗,仿佛藏着比夜色还要悠长的暗色。
庭兰院内,沈衿正窝在窗边,继续未看完的话本子,凤祁渊轻手轻脚的走近,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已经不烫了。
“王爷,不好了,容公子吐血了!”
凤祁渊走过去,惊诧的问道:“怎么回事?”
凤山抬头看了眼沈衿,凑近凤祁渊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沈衿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方圆的名字。
凤祁渊脸色绷紧,径直看向沈衿的漆黑双眸,不见半点波澜,仿佛刚才的浓情蜜意,瞬间烟消云散了般。
沈衿心头突然涌上一阵慌乱,问道:“怎么了?”
凤祁渊眉头微蹙,压低声音道:“没什么,前院有事,本王去去就来!”
凤祁渊走后,沈衿立刻放下话本,他要是记得没错的话,那个容安就是住在前院的玉竹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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