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把别的科室的功劳全部拦在自己的身上，那更是要遭人恨。
她心里知道就好。
还好，现在病人也知道。
周老苍老的脸颊上慈眉善目的：“你就别谦虚了，我知道你，但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圈子里面有多有名。”
楚蔓歌意外的看着周老：“您是？”
“我姓周。”
楚蔓歌脑海中这才后知后觉的浮现出一个人名：“是您，医学泰斗。”
周老虚弱的咳嗽一声：“泰斗不敢当，但也在这个圈子里面研究很多年了，所以我说如果不是你的话，我这个老头子连上手术台的可能都没有。”
她莞尔一笑：“前辈，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权当你在夸我咯。”
凌夜湛看她俏皮的样子，心脏狠狠一动，这个女人，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楚蔓歌见查房医生来了，简单的询问了一些情况这才放心：“前辈，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王医生技术也超好的，你肯定会很快彻底好起来。”
周老点点头，看了凌夜湛一眼：“夜湛，你起来送送。”
凌夜湛听话站起来，抬脚往门外走。
楚蔓歌：“？？”
不是，大哥，我还没有走呢。
她深吸一口气，扯了扯嘴角跟着男人的脚步出去，她疑惑的问到：“凌总，你跟周老什么关系啊？”
凌夜湛冷冰冰的：“很你有关？”
楚蔓歌扯出一抹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很好奇你出现在这里，那个，你把我的微信拉回来呗，这样你想知道周老的病情，我可以随时告诉你，在这方面，我很专业的。”
“你不是说王医生技术一样好，他很愿意不加好友就告诉我。”
她瞬间有点哑口无言了，有种搬起石头打自己脚的感觉：“加上我又不多余嘛，万一你晚上想知道，又联系不上王医生，这样我的优势不就彰显出来了，别拉黑了不成吗？”
凌夜湛漆黑如墨的眸子望着她，吐出两个字。
“不行。”
楚蔓歌见他这么坚持，也清楚这件事情暂时没有转换的余地，她想了想，刻意的压低声音：“那你的病情怎么样了？你明明知道那晚会出事，为什么不来医院？”
这些天，她始终好奇。
凌夜湛眉眼染上不快：“闭嘴。”
这话已经带着点警告的意思。
楚蔓歌被吓到，左顾右盼：“没有人的。”
他转身就离开，重新回到病房。
楚蔓歌狠狠的叹息一口气抬脚离开。
病房内，周老被儿女搀扶起来勉强的坐在床头，身后靠着枕头，他对上凌夜湛的视线语重心长说道：“夜湛，你的病实在不能拖了，我已经老了，没有办法再继续给你提供帮助，之前我不知道找谁，但现在我有了个很好的安排。”
凌夜湛戳破：“您说的是楚蔓歌？”
周老有点意外他竟然能猜到。
“是她，你跟她也认识吧，这姑娘能力确实不错，之前我就看中她的天赋想收她为徒，一起研究我毕生都没有研究出来的心血，但晚了一步，她跟医院已经签订了合同。”
他说的模糊：“我会考虑的。”
在没有遇到周老之前，他找过无数次名医名师，但都说药石无医，这种奇怪的病情都没有见过。
他刚开始还带着期待，但后面在治疗中已经麻木。
病情没有查出来，疼痛也缓解不了。
渐渐地，他开始失望。
后来，凌夜湛遇到了周老，他能帮自己解决身体上的一点点疼痛，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在治疗中，跟周老拉进了距离，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周老年纪大的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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