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驶在通往宣武门的大道上,男子和母亲一起撩开帘子,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突然,老妇人指着一处说:“这孩子怎么在书院外背书?”
闻言,男子也不由关注起这个孩子,只见这孩童,听着院里先生的讲解,先生说一句,他跟读一句。
等到先生讲解完,让众童子跟书朗读的时候,他没有书也能跟着一起朗读,似乎听一遍就记住了。
男子大为吃惊,让赶车的小厮停了马车,仔细观察,现确实如此。
这让他想自己读书时,五岁的时候就跟着师傅进学,以前没讲过的知识,一遍就能学会,这已经是颇为神异的表现了,而今天他却看见了一位更是不凡的小童。
如今三藩已定,可京城里的风波却比海边的风浪还大,自己在福建当官时,可以正直向前,便能如鱼得水。
但做了这京官,才觉得什么叫权利中心,权势迷人眼啊!
可朝中两位权相,哪有自己独立一党的地儿呢?退回福建当土皇帝?见识过京城的富贵,自己不甘心啊!
明相索相的权势地位,自己也想品尝品尝啊!
想到此处,男子捏紧了手上戴着的串珠。
不到时候,唯有徐徐图之,自己安慰着,手也松开了珠子。
想想明珠和索额图的门生故吏、朋党满朝,自己也应该筹备起来了!
“小五,去打听打听那孩子的消息。”
心中想着,男人嘴里吩咐着小厮,去调查小童的信息,还向老妇人解释:“母亲,儿见他,就像见到幼时求学的我,若真是良才美玉,儿想着能帮上一帮才好!”
老妇人点头表示明白:“我儿心善,这是积攒功德的好事呢!”
不多时,名叫小五的小厮便回来了:“回老爷话,奴才问了小巷里的人。
这孩子叫江晨,今年七岁,是旗人。
只是家中长姊小时失踪,三年前江父意外去世,江母也卧床不起,江家就垮了,江晨要支撑门楣,只是闲时,才在书院外听先生讲课。”
老妇人听了,忍不住闭眼念了句佛。
男子也好似不忍心一般,对小厮说;“小五,你叫那孩子来见我,若真是天资聪颖,我虽家贫,却也愿出一份绵薄之力。”
小厮麻利地跑到江晨身边,男子也下了马车观察。
那童子见有人靠近,十分警惕,并向着人多的地方移动。
小五不敢再靠近,隔着三米的距离,说男子想见他一面,并向着马车指了指。
江晨观察了一下,便利落地跟着小五来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饶有兴致地问:“你不怕我是拐子吗?”
江晨镇定自若地回答:“学生观大人的车驾自城东来,那里非紫袍不得入住。
若大人这样身着华丽,气质威武不凡的人都要行犯罪之事,怕是全天下都没有安全的地方。”
听了江晨半解释、半吹捧的话语,男子哈哈一乐,像是起了兴致:“我观你在书院外听课,可敢让我考一考?”
江晨似乎也感觉到了机遇来临,不卑不亢地回答:“学生见识浅薄,请大人赐教!”
“我听书院内正在讲《千字文》,也不为难你,刚刚讲到的‘户封八县,家给千兵,高冠陪辇,驱毂振缨;世禄侈富,车驾肥轻,策功茂实,勒碑刻铭。
’你可知是什么意思?”
“这一段说的是古代的将相,他们每家都有八县以上的封地,上千名的卫兵。
可以带着高高的帽子陪皇帝出游,驾驭马车,帽带随风飘舞,多威风啊!
不止自己威风,他们的子孙后代领受俸禄,奢侈豪富,出门时轻车肥马,春风得意。
朝廷还详尽确实地记载他们的功德,刻在碑石上流传后世。”
江晨按自己所知道的进行解释。
这一句却触动了男子的内心,高冠陪辇,世禄侈富,勒碑刻铭啊!
“你真的了解这句话吗?还是复述先生的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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