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妗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悬阁阁主她不是今日第一次见吗?
难不成她与原主是旧识?可是她失忆了啊。
季容妗脑海里一连窜过许多想法,许是承载了太多想法,脑袋逐渐有些沉重。
懵了一会后,才抬头去看那提笔女子,斟酌着准备开口提醒她。
“不必了。”
沈竹绾忽然出声:“将此事顺水推舟到悬阁头上。”
季容妗反应了一会:“殿下是说……借此事对付悬阁?”
书案上的女子闻言依旧没有抬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季容妗看不太清她脸上的神色,连带着她的声音也有些缥缈,虚虚实实听不真切。
“驸马该回去休息了。”
轻飘飘的话钻入她耳中,这下她听清了。
季容妗抬望着眼,看着不知何时站到她面前的沈竹绾,愣愣反问:“公主?”
沈竹绾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仿佛没有什么能打破她那波澜不惊的心态。
可季容妗还是看见沈竹绾微微蹙起了眉,她蹙眉时不像旁人一副苦大仇深亦或是凶狠吓人的模样,只是眉宇间稍稍变化,像轻轻碰撞的云层,淡淡的,好看的紧。
季容妗又想,沈竹绾仿佛做什么都是淡淡的,无论是神色或是衣裳颜色,亦或是情绪的起伏,都没有什么色彩,整个人都像是一副用笔锋勾勒的山水画,宁静悠远,带着徐徐而来的冷香,令人心安却又叫人觉得疏离。
胡思乱想间,手腕被人轻轻拉起,微凉的指尖搭在她的脉搏上,圈圈点点间带来些莫名的痒意,却又不止是手腕痒。
季容妗笑了出来,弯弯手腕,被拉起的手微动,学着女子的模样在那只微凉的手腕上毫无章法地乱点。
沈竹绾被打断,顿了顿,低下头居高临下看眼前的少女。
早晨阳光浅淡,落在少女泛着不正常红晕的面上,即便隔着一些距离,那热气也腾腾地能叫她感觉到。
许是烧迷糊了,在这样的时候她还能弯着眼睫,傻笑出声。
沈竹绾无意与一个病人计较,正欲松开手,可先前被她按住的那只手却反守为攻,带着滚烫的热度,轻轻拉住了她的手腕。
“公主。”
少女声音微哑,闭了闭眼,又用力摇了摇头。
沈竹绾没有反抗,静静看着少女,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单字音节:“嗯?”
很快,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呢喃着吐出几个字:“我好困。”
而后倒了下去。
赶在倒下前,沈竹绾伸手轻轻扶住了少女的肩膀,那头颅便像是自动找到位置般,埋在了她的怀中,均匀的呼吸声很快响起。
沈竹绾静静看着那颗靠在她怀中的头颅,淡淡:“冬梅。”
门应声而开,冬梅进门便看见这副场景,当即瞳孔地震,垂下头走到沈竹绾身后,不敢乱看:“公主。”
分明是同样的称呼,可方才从少女嘴中喊出时却莫名带了些缠绵的意味。
沈竹绾眼眸闪了闪:“扶着驸马回去休息,顺便,叫江太医来。”
冬梅应了声,上前去扶着自家主子。
尴尬的是,人是扶起来了大半,可还有一只手紧紧抓着沈竹绾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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