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全都凑过来瞧热闹,等马车慢慢停在薛家门口,薛家几人又从马车上下来,直接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村里人心里好奇的不得了,但看着马上下来的好几个家丁,一时不敢去薛家门口堵着,退而求其次的纷纷跑去林家找钱氏套话。
“钱婆子,你那亲家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坐着马车回来了?”
“对啊,还有家丁仆从,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马车!”
“莫不是那薛家的小娘子定亲了?”
钱氏也被听到的消息震惊了,但她哪里知道,“怎么可能!
就薛家那野丫头的泼辣劲儿,谁敢娶回家?更别提是大户人家了。”
钱氏白眼一翻,心里阴恻恻的想着,即使真的许给了大户人家,怕也是给人当妾的!
她看着村里人对薛家各种殷羡的目光,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直接把在菜地里干活的薛荷花喊回来,问她:“你那娘家兄弟,是攀上高枝了?”
薛荷花摇头,“没听他们说起过,您不是不让我跟娘家多来往吗?我又哪里知晓呢。”
钱氏没想到薛荷花竟然敢刺她,碰了个软钉子,便有些不高兴,对她呼来喝去,让她继续回地里干活去。
这时同村的一个婶子过来找钱氏,这婶子姓于,于婶子平日里最爱跟钱氏一起嚼舌根,两人能从村头说到村尾。
于婶子也是来打探消息,发现钱氏也不清楚其中关窍,就拉着钱氏笑着出主意道:“你们两家是打断经都连着亲的亲家,往日不过有几分口角罢了,前几日薛家老二不是还来你们家送礼了,你现在假装过去回礼,刚好瞧瞧什么事,这不就成了?”
钱氏眼睛一亮,觉得这主意不错,然后抠抠搜搜的端出自家蒸的一碗粗馒头,用布巾盖着,端着碗往屋外走,假模假样的大声说:“我今儿个刚用上好细面做的馒头,知道薛家没田没地过日子不容易,给亲家家里送去尝尝。”
于婶子心里不屑,她最瞧不上的就是钱氏的抠搜样子,但面上却笑嘻嘻的赞同她,“还是你心善,自己舍不得吃的还给亲家送去!”
钱氏满意了,嘴里说着客气话,拉着于婶子陪着她一起往薛家去了。
她们走到薛家院门口的时候,酒楼的几个伙计正往车厢里搬竹筐,竹筐上盖着麻布,瞧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她们有心想一探究竟,钱氏就上前跟那个伙计搭话,“小伙子,你们这是搬什么呢?”
那几个伙计瞧她一眼,并不搭话,哪来的乡下妇人,眼睛都要黏在竹筐上了。
钱氏正尴尬着呢,于婶子就故意拉着她说道:“你是薛家的亲家婆母,还有啥能不告诉你吗?实在不行,你进去问问亲家薛兄弟,不就好了?”
伙计听到她们说话,又想到大师傅正在里面学秘方,估计不方便人打扰,就简单回了一句:“装的柿子。”
钱氏和于婶子这下更糊涂了,完全不明白了,这柿子有什么好装的?
“你们是哪家的伙计?你们是特意过来装柿子?”
伙计有些不耐烦,没礼貌话还多,但看在钱氏是薛家亲戚的份上,又多解释了一句:“我们是客悦酒楼的,这是我们东家买的货品。”
伙计说完就去忙活了,但钱氏和于婶子又锲而不舍的磨缠,当她们得知这客悦酒楼是什么来历,是县城的大酒楼时,直接惊掉下巴。
县城的酒楼?她们这辈子去过最远的,也就过年买年货去趟里甲镇上了。
这薛家竟然跟县城的酒楼东家都搭上关系了?怎么搭上的?
她们还继续问,那伙计不胜其扰,干脆直接躲车厢里不出来,一句也不说了。
钱氏见实在问不出其他东西,又不乐意真的进薛家的门去打听消息,自我感觉目的已经达到,就不想白送这一碗馒头,就拉着于婶子,端着碗又回去了。
于婶子却是个心里精明的,路上慢慢琢磨出味儿了,故意拱火道:“他们薛家也没种柿子树,哪来的柿子卖给县城酒楼?”
钱氏一愣,然后想起来前几日薛兴富来家里送礼时倒是说过他们卖柿子的事。
她当时只以为那是借口,没想到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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