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珪连夜部署了府卫在东都的各处藏匿点,直到天色渐渐泛起白光,他这才肯从书房出来。
才踏出书房,他就朝着茯茶那屋疾步而去。
而此时茯茶躺在床上,目光一直盯着房门处。
她也是一夜未合眼,不仅是因为头痛不能入眠,也因身边那个人的缺席。
窗外有晨起扫洒的奴仆们传来的细碎声音,茯茶听见都能想象出奴仆们劳作的样子。
她好想去院子中看看,好想离开眼前这个压抑的屋子,好想跨下这张床。
她好想念双脚在地的感觉。
“我听女使说你早早就醒了!”
朱友珪人还未进,声就先传来。
茯茶听见他的声音,顿时收起眼底的落寞。
“我猜并非你早就醒了,而是我昨夜不在,你睡得不安。”
听得出他语气里的真切关心,茯茶嘴角一弯笑意扬起。
就猜到他定会这样说,她其实早就想好了如何来答。
“你既不在,又怎知晓我睡得如何?”
“我就是知晓,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知晓你的一切。”
他眼神中的坚定不移,叫茯茶突然有些面色绯红。
“我想坐起来些,终日躺着竟也有些浑身酸软。”
茯茶不好意思看他,眼神躲避他的视线,实在是太羞人了。
她竟不知该如何接他的话,就随便寻了个借口缓和氛围。
朱友珪看得出她的女儿家心思,也不再多说什么,上前一手将茯茶托起,另一手将枕头叠放在床栏上。
轻轻将茯茶放下,他又小心翼翼的为其掖好被角。
就像在呵护一件尊贵的宝物般,他眼中的那份诚意,正是她为之痴迷的原因。
茯茶又忆起之前杨氏提过,说她及笄之年快了,言中之意也便是在告之,她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及笄之年也便是该考虑婚配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还会有些娇羞。
目光不小心瞄向朱友珪的侧脸,她心跳变得更快了,像要跳出嗓子眼似的。
觉察出她的紧张,朱友珪握住他她的小手,关切的问,“怎了?可是有哪处不舒服?”
“没,没事。”
茯茶不敢看他的脸,她羞红脸的模样他还真是从未见过。
顿时朱友珪觉得特别欣慰,只因他的小野猫终于有了情窦初开的模样。
之前总是让他觉得对牛弹琴的憋屈,今日有了一朝翻天的机会。
见茯茶此时气色还行,朱友珪也放心了许多。
他心里还想着待会儿去拜会均王府的事,总不能在这处久留。
而茯茶刚想到要出门转转,话到嘴边截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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