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因为一己之私怀下流之恩,不报上效之节,反倒离君父远去?”
“这才不妥,大大的不妥。”
刘永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一样。
摇后,又真诚地注视着廖立,似推心置腹,“孤在秭归,靠近父皇,能时常略尽孝心;太子、皇三子居守京师,朝夕侍奉皇后膝下,晨昏定省,子道无阙。
父母都有子女敬顺,定非常老怀欣慰,兄弟三人两头尽孝,作为子女,我们也心安理得,不是皆大欢喜吗?公渊君觉得呢?”
“殿下讲的真好,臣竟无言以对……”
廖立彻底被刘永打败了,这个鲁王不仅脸皮厚,会见风使舵、见机行事,还花言巧语、能言善辩。
真是比不过他。
不过……考察完全合格……廖立喜欢。
皇太子平平无奇,才非人杰,根本不配做他廖公渊的主君!
离座刷的起身,廖立朝刘永行大礼,拜道:“闻名不如见面,臣今日见到殿下,方知盛名之下绝无虚士,古人诚不欺我。
殿下之智谋深绝、悟性高远全非常人所能企及,即便是比之‘三岁通典,圣彻过人’的孝武皇帝,十岁通《春秋》的孝明皇帝亦不遑多让,臣深佩服之!”
廖立语气诚恳坚决:“实不相瞒,好端端的臣这次会来秭归,出现在阳安聚面见殿下,实是因为陛下派臣遣送殿下回成都,并且命蜀郡太守在宫修建高第,准备让殿下逊宫出居!”
“臣怀疑,此乃太子诸臣与车骑将军之谋。”
廖化愈讲语速愈快,言辞激烈。
“方才臣一直顾左右言,试探出殿下之意分明不想离开秭归,离开陛下身边回到成都。
殿下的决策很对,臣深以为然。
殿下身在秭归,犹如鱼入江海,飞龙在天,可做可行之事不计其数,事事大有可为;一旦回到成都,太子居守监国,身边都是太子近臣心腹耳目,一纸命令文书就能让殿下寸步难行,犹如龙困浅渊,虎锁牢笼。”
“方今天下三分,虎争之际,当拥立明主扫清**,并吞八荒。
殿下若果有进取之心,臣愿效犬马之劳,有一拙计可使陛下收回成命,让殿下得以不谪返成都。
不知殿下愿意用臣否?”
“哈哈哈……”
刘永仰天大笑,边笑边左顾柳隐,文士名学才子的谈话动辄引经据典、华美之词不绝于口,这样的交谈柳隐很难插得上口,甚至有点格格不入的样子。
给柳隐一计没事的安慰眼神,刘永这才还顾廖立,以箸击案,放声高喊:
“孤见公渊,如鱼见水,恨迟!”
表明毕他愿意任用廖立的态度,刘永亦离席起身,扶廖立坐回原位,他也回到主位坐下,方才严肃正式的伸手请教廖立,“寡人请问于君,计将安出?”
廖立一脸神秘兮兮的贱样,瞅了瞅四下看没什么人才压低声量对刘永道:“殿下可知,陛下伐吴受阻,不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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