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折虹“”
老哥,你这句话很容易有歧义啊
他铂吟,后者显然不知道他脑子里在转着什么污污的废料,还是那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这人说话天然就是命令口吻,也习惯从不解释。
郁折虹试探着微微张开嘴,随即就感觉到两根微凉的手指探了进来,抵住他的舌尖和上颚。
湿漉漉的,暧昧的。
青年唇色如花瓣,唇珠让唇形起来像猫咪一样弯弯的,咬着手指更显艳色。
他睫毛长而密,此刻微微扑簌。
这动作极为亲昵,气氛古怪得郁折虹快要受不了了,眼尾都有点泛红,他有点牙痒痒,往下咬了一口。
铂吟眉毛都没动一下,又抵住了他的犬齿。
“”
郁折虹含糊发出抗议,不情不愿地舔了下那个伤口,就猝不及防地被呛到了。
“唔咳咳咳”
铂吟的血和他这个人一点都不一样,是烈酒般芬芳呛人的味道。
郁折虹只尝到一滴,就感到从舌尖到喉咙像是火烧一样。
铂吟能控制自己血液的流速,郁折虹没准备好就又被迫咽了一口血。
“别、咳别喂了咳咳咳”
郁折虹疯狂躲开铂吟的手,捂住嘴咳嗽起来。
这也太烈了
铂吟手指上燃起清洁的灵火,无声着他,郁折虹眼神满屋子找水,无果。
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但那股灼烧感非但没缓解,还愈来愈强了。
连胃里都快烧起来了。
郁折虹到穿衣镜里自己脸都红了,真像是醉酒了一样,他眼前一阵模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怎么。
到了这一步,铂吟也还是完全没有要开口说明一下的意思。
郁折虹“你的血到底怎”
没等他质问完,熟悉的“眼前一暗”
就又来了。
郁折虹“”
草
铂吟我鲨你听到没有我鲨你
他心里骂着脏话,再一次晕了过去。
郁折虹从昏迷中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他闭着眼睛咸鱼般躺着,心里又骂了一句。
狗铂吟
他幻想出一个铂吟的小人,拿针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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