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非有意拿令牌出来压各位一道,实在是袁某身上有其它任务在身,既不方便透露,也不方便同各位解释。
但请各位放心,我南下任州的目的,便是要将黑鹰尽数带回京中,我与黑鹰所图所想,皆为大道所成。”
他目光扫过周围每一个人,最后落在牧冷身上,道:“黑鹰的成败,不该尽数压在一个女子身上,况且如你所言,我如今已经是公主的驸马,倘若公主出了事,我该如何自保?我在京中为你们筹谋的路数该如何展开?这已经不仅仅是你们个人的恩怨了,我希望你能掂量清楚。”
他神色坚定从容,一双黑眸静若冰潭,丝毫不给旁人反驳的机会。
这是一个提醒,也是一个警告。
提醒着黑鹰若是不按他的指令行事,怕是连京中的城门都踏不进去,警告着若是敢伤害公主,只怕是黑鹰的羽翼还未丰展便会折断于此。
凡事以大局为重,这点牧冷自是比在场任何一位都要清楚,他收敛了眸中的犀利神色,态度转和些,自觉让了道。
袁戈见状立刻来到那颗大树下,先是探了探赵昧的脉搏,而后目光落在对方的左肩上,眼底浮起的怒意又生生被他压了下去。
他转头看向牧冷,道:“给我点镇痛消炎的药。”
牧冷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黑瓶子,扔了过去。
袁戈接过药瓶打开细闻了一下,准备掀开赵昧的衣领处,手指触碰到对方细腻的脖颈处,突然停住了动作。
他转头戒备的看了过去,言语中多是不满。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牧冷不以为然,道:“怎么?你能看得我看不得?”
袁戈道:“我好歹是她的夫君,你是她什么人?”
这话呛得牧冷喉间一阵收紧,他自知理亏,不再说话自觉转过身去,并勒令其他兄弟通通转过身。
如此一来,这群黑鹰倒像是派来专门护卫他们二人。
袁戈回过头来,十分小心的将赵昧的衣领扯开,直至拉至锁骨处,一道窄细的刀口呈现在他的眼前。
刀口落在锁骨下方,未伤及筋骨,伤口四周泛着红肿血肉,还有一点刀上留下的卉香。
袁戈用手轻轻一抹,试图将伤口上的卉香擦掉。
这种药物,虽说毒性不大,可若是一直停留在伤口处不处理,伤情反倒会加重,其药性麻痹神经的时长也会延续。
他擦的小心,又怕弄疼对方,尽管此刻赵昧已经受药性的麻痹没有知觉,可他还是不忍加重力道。
几次擦拭无果,伤口处的粉末反而被他蹭到了血肉里边,眼下掺和着温热的鲜血,正在一点点的融化。
袁戈心下一惊,来不及多做考虑,将对方的衣领拉扯的再大一些,埋头探入对方的香肩处,微凉的薄唇含上对方的锁骨处,轻轻的舔舐,吸允着。
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如春雨后的花香,经过洗礼后保留着最内在的香味。
袁戈起初的想法很快便抛之脑后,他趴在赵昧的肩上,贪念着她的体香,唇齿间触碰的光滑细腻,竟一时忘了自己本该要做的事。
他将伤口上的血水咽了下去,将伤口上的卉香也咽了下去。
不多时,一阵眩晕袭来,他方才清醒过来,心头猛然一震,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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