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烧得更严重了。
从盛曜手里接回那只洗干净的塑料杯。
渝木木然地往杯子里装了点凉水,又兑了点热水,直到觉得温度比较烫但又不会烫坏食道的时候,才递给了盛曜。
那双黑曜石似的眸子垂了下来。
“给我的?”
盛曜的眉毛似乎轻轻挑了一下,看到渝眼里的几分茫然,他轻轻“好”
了一声,伸手接过杯子,将里面的水喝了个干净。
仰起脸的时候,渝又一次看到了那颗比普通人还要略明显一些的喉结正上下滚动。
渝撇开了脸。
视线落入台面上敞开的塑料袋,里面装着的是各式各样的感冒药、退烧药……
“吃饭了吗?”
盛曜道。
渝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盛曜将手伸进了塑料袋里。
堆成小山的药品里,还有一只不算太大的保温桶。
保温桶的盖子上有两只尖尖的耳朵,白色的,看上去像是小猫耳朵。
盛曜单手将整只桶盖抓住,就像当初他抓篮球一般轻松,桶盖打开的那一刻,渝闻到了……属于白粥的寡淡气味。
但又有点不一样。
“病里不能吃太油,所以里面只加了点鸡汤和鸡丝。”
盛曜说着,又拿出来几样清淡的小菜。
待渝反应过来的时候,粥和菜都已经摆到了他的面前。
“先吃点,一会儿吃药。”
渝有很多的话想要问。
但这一刻,他暂时什么也不想说了。
渝的嗅觉微弱了不少,但这并不影响当鸡汤和鸡丝和着白粥入喉的时候,味蕾绽放开来的愉悦感。
他吃的很斯文,但也很香。
盛曜一边抽出一盒感冒冲剂,将粉剂溶解成了药液,手上动作不停顿的同时,余光则落在了一旁埋头喝粥的那颗毛绒绒的小脑袋上。
渝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和勺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与此同时,一杯温度恰好的感冒冲剂被放在了他的面前。
杯柄上的那只手却迟迟未松开。
渝茫然地抬起头,恰好看见盛曜移开了视线,两人的目光有一瞬的相擦而过,各自漏掉一拍。
“现在是要喝这个吗?”
渝道。
盛曜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在渝看不到的角度里,也舔了舔略有些干的唇。
感冒药之后就是退烧药,渝烧得太明显了,几乎不用量体温。
恹恹地趴在桌面上接过装着粉红色液体的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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