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婶儿家的腐皮又薄又匀,豆腐没有那股子很重的馊味,比她从另一家生意更好的付氏豆腐坊买回来的口味要好,于是便一直在豆婶儿家订货。
因着乔琬的这门生意,豆婶儿做多的豆腐也没滞销了。
这几日阿秣还总看见豆姐儿手里攥着从货郎那儿买来的麦糖嘬得津津有味。
他也馋,闹着阿雁要钱买糖吃。
从前洪家买豆腐都是跟大家一样在付家买的,阿雁觉得吃着也不错,毕竟付家是最开始在巷子里卖豆腐的人家,口碑和名声比豆婶儿出名不知道多少,买习惯了的街坊邻居懒得换地方买,所以豆婶儿的生意一直一般。
让阿雁恼火的是,这几个月买回来的豆腐总有缺斤少两,她是凭煮出来装在盘子里没有以前多才感觉不对的,可买的时候在付家的称上称着又没问题!
付家的儿媳妇何娘子,小巧玲珑的一位妇人,脸蛋就跟点出来的豆腐一样光滑细嫩,还有一张巧嘴,每回见了都是笑眯眯的,让人挑不出错处。
之前阿雁打李寿去理论,李寿本来就嘴笨,再对上何娘子的笑脸,根本没个定论。
回来还说她疑神疑鬼,阿雁越恼火了。
后来她看乔琬在豆婶儿家买的好,也就学她换了豆婶儿家买豆腐。
不过她内心还是存了不屑的,觉得豆婶儿真是傻,一大把年纪了没嫁人,只能自己一个女人家起早贪黑卖豆腐,还收养个别人不要的女娃儿。
有甚么用?难道还指望着豆姐儿能给她养老?女孩家家的,迟早都要嫁人。
现在她见豆婶儿家状况比以前好些,这不屑就越显出来了,总觉得她们好日子没过多久就飘了,搂过阿秣肩膀哄着:“糖有甚么好吃的?吃了要生虫牙!
中午阿娘给你做鱼吃,乖乖。”
“不,我不!
不要鱼,就要吃糖!
就要吃糖!”
阿秣哭闹起来。
一时间不大的院子里充满了小孩儿尖利的哭叫声,吵得人头疼。
阿雁气恼:“吃吃吃,吃什么吃!
短了你饭了?整日嘴这般馋!”
西厢的窗户“啪”
地打开,陈书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怒容满面:“洪家娘子管管孩子吧,这样吵闹,还让不让人看书了!
某去岁应试不中,全在你们!”
阿雁抽气冷笑:“陈郎君这话也忒没理了!
即如你说的,那么钟郎君是如何考上的?总不至于我这动静只有陈郎君一人听得见!”
陈郎君被拿去与自己一直嫉妒的钟郎君做比,更加脸色涨成猪肝色,无话可反驳,含恨磨了许久的牙,最终忿忿关了窗户,扔下一句:“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就好似他心胸多宽广似的。
阿秣哭得更加卖力:“呜哇——要吃糖要吃糖!”
乔琬买了菜回来,正撞见这一幕,状况之外就被阿雁拉过去评理——
“乔小娘子讲讲理,先不说我家是户主,陈郎君是赁户了,他这样挑我的错?这院子里也不单单只有我一家人,平日里小娘子备菜熬料、胡娘子家阿忆阿恬玩耍,难道就没点动静了,怎么光指着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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