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湾攥紧了张启民的手,不肯上前一步。
张启民轻轻地拍了拍周湾的后背,“去吧,那是你亲舅舅。”
周湾摇了摇头,将身子往张启民身后躲。
这时,一名女人蹲在他面前,掏出一袋白兔奶糖。
“舅妈这有糖,你拿着好不好?”
陈潇轻笑道。
周湾盯着那袋糖,咽了咽口水,这一袋可是够整个院里孩子吃好几天了。
“我可以带回院里吗?弟弟妹妹们也喜欢。”
周湾小心翼翼地问。
陈潇一听,笑容僵了一秒,不过立马又笑了起来:“这个糖是给你的。”
“那我不要了。”
这下,陈潇陷入了尴尬中,她站起身与张启民对视一笑,稍微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徐江勤用打火机点燃了六根香,自顾自地说:“当初我死活不同意她跟这个男人结婚,我说,你在北方随便找个医院当个护士,就图个离家近,也不必非挤破头上军区医院去。
不想当护士了就随便找个班上,我们家也不是缺钱的紧。”
他收起打火机,用手轻轻扇了扇冒出来的烟雾:“她跟着这个男人这一走啊,就是整整十年,家中二老走的时候,她也没有回来看一眼。”
他将六根香分别插进两个香炉中,“但我没想到,再见到她会是这样的场景。”
张启民自然是知道,徐江勤说的这个男人是周正军,周正军是平海军区的现役军人,调去北方边境的那一年,与周湾的母亲一见钟情。
他和周正军的交情颇深,所以周正军和妻子临行前,将只有八个月大的周湾交到他手里。
或许,他们将湾子托付给张启民那刻,便已是决心赴死。
“他们是值得敬佩的军人。”
“我知道,”
徐江勤拍了拍手中的灰,提了提裤子蹲下身,拧开了白酒瓶口,“其实我早已想开了,两年前我准备南下找她,问了很多朋友却毫无她的消息。
那个时候,我心里就有预感了。”
“当年,湾子他父母将湾子托付给我时,并没有说被派去了哪里,但应该是凶险的地方。
他们走的那几年,基本上隔三个月都会有书信寄来,可是两年前信就断了。
我也有尝试写信过去,但是都没有回音。”
“前些年,塞尔和山利维亚一直在打仗,山利维亚向我国寻求帮助,如果不进行干预,塞尔很有可能一路向东,进入我国领土。
他们就是在山利维亚牺牲的,”
徐江勤眼眶红润,他站起身拍了拍墓碑,“不愧是徐家女儿,她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为国捐躯。”
“我这次来,除了来看我妹妹,还一个就是,想让湾子跟我回去认祖归宗。
他毕竟是徐家的孙子,而我膝下也无一子半女,我也会将他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
张启民微愣,但还是点头:“既然你们愿意领养湾子,我自然是高兴的,他父母也可以安息了。”
徐江勤转过身去垂眸看向周湾,他朝他招了招手:“湾子,你父母是英雄,过来给他们磕个头。”
张启民和徐江勤的对话周湾都听在心里,他听见自己的父母是军人,是英雄的那刻,觉得很不真实,他从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个没有父母的孤儿,但现在却告诉他,他原来一直都有父母。
可是如今他的父母回来了,但他却真的成了孤儿了。
周湾突然挣脱开张启民的手,转身疯狂地跑了出去。
“湾子!”
“湾子回来!”
徐江勤和张启民也跟了上去,但是张启民跑了几步便累得双手撑地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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