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郎,你可知这些年我有多想你。”
孙氏泪眼婆娑,仰头望着朱瞻基。
“自你走后,这十四年来的每一个深夜,我都辗转难眠,每每梦中得见基郎,醒来后都是床被尽湿。”
言至此,脸颊竟是泛起一抹红。
“我……”
朱瞻基刚想再次硬气。
“嘘…别说话。”
孙氏十八班茶艺舞起,拈起一根玉葱细指抵在朱瞻基嘴唇,缓缓倚在朱瞻基的胸口。
“让我听听你的心跳,让我不要从这个梦中醒来……”
龙椅之上,季伯鹰已经是听的头皮发麻。
这是他自打在大明这个王朝开工以来,第一次感觉那么的不适。
孙大姐,您好歹四十多个了,孙子都有了,注意点影响,考虑下别人感受行不行?!
季伯鹰起身,缓步走到这殿阶中间。
也是在这个时候,跪着的这十多个重臣才注意到季伯鹰的出现,无不是神色一惊。
对于先帝显圣,这玩意还可以用神学来解释。
毕竟在大明这一朝,道佛神学还是有很大市场的,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庶民百姓,无不是虔诚焚香,祈求神明保佑。
可是季伯鹰的出现,怎么解释?
这长得也不像庙里的佛祖,道观里的道祖啊。
“仙师勿怒,瞻基知错了。”
朱瞻基见季伯鹰起身,连忙是推开孙氏。
当着他的臣属,他的儿子,他的小茶艺师的面,恭恭敬敬的给季伯鹰鞠躬认错。
“男儿本色,你无错。”
“你错的,是你忘记了你是谁。”
季伯鹰瞥了眼朱瞻基,顺带看了眼孙氏。
这位年过四十的风韵妇人,保养的极好。
脸如鹅蛋,看起来竟是犹如二十几岁的姑娘,颇有少女之感,在这四十多岁如狼似虎的年龄还有这等风韵,真要是十几二十岁的时候,不敢想象。
朱瞻基扛不住实在是情有可原。
但,他是个皇帝,那便是情无可原。
“瞻基谨遵仙师教诲。”
朱瞻基额头冷汗滑落。
这一幕,把跪地的于谦王直等一众文臣,把腿还在发抖的锦衣卫指挥使马顺,把被推开的孙氏都给看懵逼了。
先帝竟然对此人行礼?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仙师?!
“仙师圣言,尔等当尽心聆听。”
朱瞻基挺直腰板,朝殿中群臣一声大喝。
“谨遵仙师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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