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问:“许砚谈知道你和余强的事吗”
别哭,把饭吃饱了。
踏实睡一觉。
然后等着。
那天晚上许砚谈的话此刻回荡在岑芙耳畔,她扶着落地窗前的空心栏杆,眼神有些发空。
他被打伤了
岑芙没有回答,缓慢摇头的动作不知是在否认什么。
“这还没完呢,后面的事儿更诡异。”
纤纤继续说自己打听到的“架是昨天晚上打的,人是今天上午被抓的。”
岑芙瞬间抬头,声音都高了“谁被抓了”
纤纤无奈,瞧见她这副担心的模样,赶紧解释“放心,是余强被抓了。”
“你说巧不巧,他昨晚上被打,在医院躺着根本没法跑。”
“听说是因为组织赌博,开地下赌场,涉事金额不小呢。”
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余强在别的城市偷偷做这事这么多年都没被发现,这一下子就被告发了而且证据确凿。”
“你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想。”
纤纤着岑芙,鲜少露出了皱眉的表情“不觉得有点后背发凉了吗”
这确实有些细思极恐,可岑芙是多少了解许砚谈的人。
这两件事撞得这么凑巧,一就是他的手笔。
太有许砚谈的做事风格。
用最正义的方式,解决掉惹到他的人,达到略显邪私的目的。
可是
如果真的是为她解决余强。
岑芙下压眉头,开始不懂了。
许砚谈只要去揭发余强的犯罪事实就足够,完全没必要亲手去打那个架。
他明明是那种做事不脏自己手的人。
余强被警察控制,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危险。
可岑芙听完却一点也不轻松,心像是被什么压着一样。
反反复复的。
只有他被打伤这一个讯息在叫嚣。
晚上。
香草和橡木香气交织缠绵,琥珀色的轻泥煤味威士忌在剔透的矮杯里摇晃。
酒液浸润了他形状好的下唇,一口清冽甘味顺着喉咙直下。
许砚谈淡抿了口酒,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
毫秒之后,威士忌尾调的醇厚扑来,在味蕾中编织出一种奇异的平衡。
酒吧私人包间里,他所坐的开放式吧台正对面铺着一块投影仪幕布。
正在播放颇有年代感的电影。
他垂着眸子在,细密的眼睫遮了近半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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