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来了!”
“玉婉,我们的援兵到了!
我们等到了。”
容和清激动地对苏玉婉说。
苏玉婉笑了下,“真……好……”
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容和清一惊,“玉婉——”
“施主这边请——”
灰袍僧人在前面带路,梁长谨紧随其后,“有劳师父。”
他们沿着青石小路蜿蜒向上,热闹的人声被抛在身后,渐渐模糊不可闻。
山间松柏屹立不倒,无声凝视着这两个不之客。
良久,僧人在一座古朴的院落前停下,掏出钥匙开了锁对梁长谨道:“国公夫人的长明灯和为小姐供奉的佛油灯都在里面,大人进去吧。”
梁长谨点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院子从外面看不出什么,里面却别有洞天。
院落里打扫的十分干净,种满了梅树,穿过石板路,后面是一座十分宽敞的大殿,大殿内供着佛祖和菩萨,供桌上摆着一块牌位,两盏油灯。
油灯前各放着一樽小香炉。
供桌前摆着一个蒲团,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
梁长谨缓步上前,扫了眼牌位和两盏灯,扯了扯唇,眼里却并无笑意。
他拿过一边的香点上分别插进两个香炉,握住中间的牌位用力一转,“咔哒”
一声,观音菩萨的莲座下就弹出了一个暗格。
他眯起眼,走近俯身从暗格里拿出了一本账簿,随手翻开。
这是荣国公这些年收受贿赂的明细,哪些官员有过交易,都写得一清二楚。
这不仅是罪证,亦是把柄。
梁长谨缓缓吐出一口气,把账簿放入怀中,复原了机关,抬眸看向大殿中央的金佛。
“恶贯满盈之人能活得如此惬意,可见佛祖也未必有灵,既神佛不肯渡我,我自渡便是。”
说完他转身扬长而去。
出了院门,僧人低声道:“施主可拿到东西了?”
梁长谨勾唇一笑,“拿到了。”
“那咱们走吧。”
僧人转身先一步下去,两人一前一后下山,可刚走到拐弯的地方,前面的僧人忽然不动了。
梁长谨不解,“怎么了?”
僧人没答,梁长谨心蓦地漏跳了一瞬,他伸手拍了下僧人的肩膀,僧人忽然直挺挺倒了下去。
梁长谨眸光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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