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瞧了一眼他,瘦削的脸庞,虽有胡须,但面旁细嫩,还年轻呢。
“你父亲是龙山先生王实庵?”
“正是。”
王越见他年轻,便有心考校,“王实庵状元及第,我原以为家风醇厚。
怎么出了个儿子,以父亲之名号为自己壮胆?”
一般有志气的,是不会这么干的。
王守仁也不急躁,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王将军此言差矣。
在下抬得不是家父之名,而是太子之名。
朝廷里状元不独我父亲一人,状元之子可进不了将军的大门。
且将军的府第门楣太高,我自认胸有良策,才能堪用,可就是这门槛过不去,总得想想办法,不然岂不是被活活憋死?”
王越眉头一挑,
这个小子思路清奇,胆子还大,敢讽刺他,某种程度上比那些唯唯诺诺的才子要更让他喜欢。
尤其后一句,可见他有灵活性。
其实王越自己是进士出身,最后和皇帝信任的太监搞到一起,这何尝不是一种灵活性?
因为没有办法,不把皇帝身边的人搞定许多事做不成。
“说说你的来意吧。”
王守仁直接了当:“王将军莫要见笑,晚辈一天兵也没有当过,如今仅得了个举人身份,但于军事战争这一节,不仅颇为有兴趣,而且也多有涉猎。
晚辈斗胆以为,将军此去不久,朝廷就会催促将军速攻贺兰山。”
这也不算什么精妙的见识。
当然至少证明,他是懂军事的。
贺兰山的军事意义非常重要。
没有贺兰山,河西走廊通往西域的道路就不安全,河套平原也不安全。
现在鞑靼人盘踞在那个地方,实在是个危险因素。
“以将军之能,和我军将士之勇,在贺兰山打上几次胜仗并不十分困难,但却取不了大胜。
因为鞑靼人总是打了就走,朝廷九边绵延千里,他们只要择一而攻,而且定然是挑简单的攻。
既然追不上,只能诱过来。
因而在下认为,将军应当在入了陕西之后利用将军之高龄示弱于敌。”
他这话倒也不无道理。
王越的确也再考量这个问题,赋闲十五年,可别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就杀几十个鞑靼人。
那实在没啥意思,可蒙古骑兵来无影去无踪……
这样一想王越也知道这个小子的确是研究了一番的,算是个有心之人。
他脑海里还有皇太子嘱咐他要为国举荐人才的事,心中大约有了计较。
“你刚刚说,你还是个举人?”
“正是。”
“还是先去考个进士吧。
否则,讲的再有道理,没有足够的位置,一样办不成事。”
交浅言深是大忌,王越说不了太多,但让他去科举总归是没错。
只需心里稍稍留意这个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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