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雪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突然会变成这样。
宣郁并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聊天的人,但此时,他和郑晚月可以称得上是相谈甚欢。
虽说,可能只有宣郁算得上是欢,郑晚月的表情越来越抑郁。
她用悲痛的目光看着宣郁,像是注视着一串掉在地上的羊肉串,然后她又看向坐在一旁的江折雪。
江折雪:……你俩聊你俩的,为什么用看狗的目光看我?是我抢的羊肉串吗!
?
她自认为是这个桌上唯一的正常人,相当悲愤郁闷地独自喝着碗里的银耳莲子羹。
宣郁的确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交谈的人,但他也有自己的倾诉欲。
尤其是和江折雪有关的事情。
宣贺虽然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但绝不是一个好的倾听对象。
像他这种奸诈阴险的家伙,说话间十句有九句都别有目的,若非意外,宣郁压根不打算让他插手小菩萨的事。
其他人又不能带给宣郁好的倾诉体验,管家只会说对和好,其他佣人根本没机会在他面前出现。
现在看来,郑晚月真是老天送来的完美倾诉者,妥妥的心事树洞,而且小菩萨就坐在一旁,他不用和陌生女孩单独待在一起。
宣郁很珍惜这次聊天的机会。
刚才郑晚月问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江折雪干脆利落:“也不久,两周前。”
宣郁拿起勺子,又放下,目光深沉而怀念:“这就说来话长。”
说来话长?
江折雪不敢置信地扭头看他。
还说来话长?能说什么话长?她不就是在某个平平无奇的下雨天给他递了一把伞吗?怎么你还能扩写成一千字来水字数吗?
面对江折雪不敢置信的小眼神,宣郁笑得非常谦逊包容。
似乎这是一个如何感人肺腑的故事,连江折雪在桌子下轻踢他一脚都默不作声忍了下来,看来势必要把这个故事说上一说。
郑晚月把他们的小动作全部看在眼里。
她努力压下自己的火气,咬牙切齿道:“那就仔细说来听听?”
有了个台阶,宣郁便名正言顺地选择上天。
他完全无视江折雪在桌下死命踩着他的脚,目光中闪烁着温和的怀念:“那是一个雨天,我一个人在雨里无依无靠,她忽然出现在我面前,为我挡住了所有的雨和寒冷……”
江折雪:……不是哥们,那天下的是毛毛雨,最多是下得密了点,听你着描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电闪雷鸣暴风雨里把你捞起来甩干。
宣郁明显没有感觉到江折雪怨念深重的内心呐喊。
他无意识搅动着碗里的银耳莲子羹,像是有千万思绪却无从说起。
终于,他整理好了思绪,语气深沉道:“虽然我不记得之前生了什么,但在看到她第一眼,我就有了贾宝玉第一次看到林黛玉的感觉,是等待了很久的人终于出现,是分开了很久的朋友相逢……”
江折雪已经一脸麻木,宣郁在说什么非常小众的语言吗?为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宣郁倒是慢慢停下了诉说,他感受着刚刚从舌尖离开的那个词——朋友,反复咀嚼后尤嫌不足,这个词还不够。
于是他继续补充道:“连她身上的味道都很熟悉,那是淡淡的花香,雨水和樟树的气息都掩盖不了……”
麻木的江折雪终于忍无可忍,她选择打断宣郁的话:“你的那些艺术加工,算了,我就懒得说,可这个花香味是个怎么回事?”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宣郁,语气相当震惊:“我第一次见你那天刚吃完火锅,你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应该是麻辣三鲜鸳鸯锅的锅底味,哪来的花?你的鼻子和城市花坛串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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