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声本以为,她也会像是那些肤浅的女子似的,盯着他的脸失神个半晌。
谁料她摘下面具后,连正眼瞧他都没瞧上一眼,只是神色认真的拿着红色粉末,将他的脸当做画布一般涂抹。
待她涂匀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将面具重新覆回了他的脸上。
他眉骨微动,眸光略显不满“我长得很吓人吗”
林瑟瑟摇了摇头。
他和文昌帝君长得一模一样,又怎么会长相吓人,只是就因为他们长得一样,她怕自己一直他,便会忍不住在心底亵渎他。
文昌帝君在她心底,是亦父亦师的存在,往日他戴上面具之时,她还能催眠自己他是司徒声,可如今摘下了面具,她便再难进行欺骗自己。
她不能允许自己对他生出腌臜不敬的心思。
司徒声眯起双眸,语气轻飘飘的“给我摘下来,捂得慌,不想戴了。”
林瑟瑟却不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将药瓶放入锦囊里,重新系回了他的腰间。
许是见她不搭理自己,他就自己晃了晃脑袋,把那面具甩飞了出去。
可即便如此,她也压根不往他脸上,搞得他心中越发郁闷。
他母亲宝乐公主曾被誉为晋国第一美人,他父亲也是仪表堂堂,品貌非凡的一方枭雄。
还从未有人对他的相貌,表现出这样冷淡的反应,这令他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已经年老色衰。
林瑟瑟哪里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她一门心思的试图将他从地上架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蛇毒的缘故,他的双腿麻痹僵硬,试了几次都没能站起来。
她本想将他背起来,但没走两步,他的身子便从她背上滑了下去。
“这样不行,我带着你根本就走不出去。”
林瑟瑟擦了擦额间的汗水,沉思片刻道“你在此地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司徒声缓缓抬首,他漆黑的眼眸与她对视一瞬,她神色不自然的别过头去,面容微有虚色。
她实在不敢直视他的脸。
这反应落在他眼中,却变了个意思。
他双臂骨折,如今又因蛇毒而腿脚不便,对她来说,他就是个累赘。
而且她方才自己也说了,带上他根本不可能逃出去。
那么如果她选择自己一人逃离此地,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他眸色淡了淡,没有一句挽留,只是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嗯。”
林瑟瑟走了。
他又躺回了干草上,望着黑压压的洞顶,对着布在角落的蜘蛛网微微失神。
她说,让他等她一会儿,她很快就回来。
她会回来吗
不,她不会的。
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不会愿意在逃生时带上一个毫无用处的累赘。
是了,他现在对她来说,毫无用处。
在这遍地野兽的狩猎禁地,权势没有用,金钱也没有用,唯一有用的便是那瓶可以令野兽退避的药丸。
她让他等着她,许就是想试一试,他所说的药丸有没有这么大的威力,给他和她之间再留下一点余地。
若那药丸足以让她安全逃出此地,她便不会再回来了。
正在失神之时,他听到了山洞外传来细微的声响,他的瞳孔蓦地一紧,慌张又狼狈的从干草上挣扎起来,下意识的朝着洞外去。
是她吗是她回来了吗
山洞外缓缓踱步来一只雄性花豹,它呲着牙在洞门口打转,朝里走了没两步,许是鼻间嗅到了什么刺鼻的气味,它竟是直接掉头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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