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为了不让司徒声起疑,并没有一上来就抓他的名字,而是先抓了几个无关紧要之人的名字。
趁着众人猜谜的功夫,林瑟瑟面色犹豫的着身旁的司徒声,迟疑了许久,还是在旁人不到的角度,轻轻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咬了咬唇,轻颤着对他伸出了葱白的手指。
她用指尖勾住他的无名指,这一次,他总算有了反应,抬眸瞥了她一眼。
他的眸光淡淡的,神色略显慵懒,莹白的月色映在他下颌处的掐丝鎏金面具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
林瑟瑟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和他之间,一直有道无法逾越的沟壑,但这一刻,她却感觉自己离他那样近。
近到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抬头凝望一眼四周,特别将视线落在皇帝和纯妃身上停留一瞬。
见两人都没有注意她这里,她收回自己的小手,用另一只胳膊肘撑在桌子上,以宽大的衣袖作为遮掩,悄无声息的将自己的酒杯酒壶和他的酒具做了调换。
原文中写的是皇帝在他的酒杯边缘涂抹上了软筋散,但她不敢确定,他的酒水里是不是也被做了手脚,为防止出现意外,她便将自己的一整套酒具都换给了他。
一会猜谜之时,她会尽量帮他,能不让他饮酒便是最好。
不管他饮酒与否,待到散宴之后,她都会想法子将刺客之事透露给她,也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司徒声眯起长眸,望着案前被她调换的酒壶和酒觥,正想开口问她是什么意思,她却率先握住了他的手掌。
她的小手有些冰凉,掌心温温软软的,宛若白玉腐似的,又嫩又滑。
他的眸光漆黑,侧首与她对视。
他正欲开口,耳边便传来皇帝的声音“这次抽到的是司卿。”
太上皇为将他留下,令他化名司声,是以皇帝的这声司卿指的便是司徒声。
皇帝也不给他多说的机会,直接道“喜上眉梢,打一字。”
司徒声不舞文弄墨,没有拒绝陪玩,只是因为与太上皇做过约定,在外不能让皇帝下不来台。
往日随性便也罢了,听闻今日太上皇在江南认得义子也来了,他好歹要做做样子。
对他来说,若是被抽到了,那就是喝几杯酒的事情,没必要多费口舌浪费时间。
他甚至懒得思考,抬手便要自罚三杯,他正要斟酒,她的手指便推开他的掌心,用指尖轻轻在他掌心一笔一划的写下了一个字声。
喜上眉梢,可不就是声字。
他勾起唇角,不紧不慢的挥开她的手,将下颌处的面具推了上去,执起酒壶便倒了三杯酒。
酒水被他一饮而尽,的林瑟瑟微微出神。
她安慰自己,他许是不屑作弊,反正用的是她的酒具,喝的也是她酒壶里的酒水,他酒量那么好,这三杯酒也算不得什么。
这样想着,她总算是安心了一些。
皇帝见他这般痛快,倒也在意料之中,不动声色的将纸团叠好后,又重复刚才的动作,随机抽起了旁人。
几圈下来后,有不少人都喝多了,司徒声又被抽到两次,一共被罚了六杯,差不多喝了半壶酒。
林瑟瑟也被抽到过一次,皇帝让她对对子,她对不上来,皇帝体谅她身体不适,便只罚了她一杯酒。
她用的是司徒声的酒杯,但她喝之前先把酒杯擦了干净,说是喝了一杯,也只是用嘴抿了一口做做样子,剩下的都被她偷偷倒掉了。
要说一杯酒都没喝的,倒是也有一个人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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