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下二楼,迎面走来几个人,京姩立马低头放稳步伐。
嘈杂的环境下,她躲进了距离最近的房间里,背靠着门后,心跳快得像要从胸膛跳出来。
调整好呼吸,她观察着房间里的所有,房间整洁干净,屏风上还挂着换下来的女性衣物,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她为了能顺利逃过那些人的眼睛,把衣服弄湿和头弄湿了,还临时让那个佣人教她手语。
如果后面现了,一定会优先寻找衣服湿的。
这样想着,京姩走到衣柜前,打开在里面随便找了一套衣服和头饰。
她正要换上时,听到门口的说话声,声音很近,不像是路过。
“春婶,糍粑已经让人订回来了,你下一楼看看。”
“好嘞。”
随着话落,房门也推开了。
走进来的姜满摊开刚刚握门把的手,上面被沾上了一层水渍。
奇怪,门把上怎么会有水?
没多想的姜满把门关上,在桌面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旋即边解着衣领上的扣子边走到衣柜前。
拉开衣柜,先是看到一双清澈的眼眸,才注意到衣柜里竟藏了一个人,这人还是他师哥今日大婚的新娘。
她不觉间后回退了一步,“你……你怎么在这里?”
京姩也没想到她进来会换衣服,还以为她拿个东西就出去了,没想到……
视线从京姩没有包扎的额头到手臂和脚,姜满抛开了其他问题,“你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怎么能拆掉纱布。”
从那天在浴室里和姜满谈过的话中得知,她很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心眼不坏是个好人。
“我不是自愿嫁给他的,我已经和别人结婚了。”
在这个时候,京姩唯有一试,大不了再被抓回去,后面再想办法。
姜满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不可能,师哥说你们在一起很久了,但是由于之前生了点误会才导致你们分开的。”
“我没说谎,他一直在强迫我,我额头上的伤也是他打的。”
京姩嗅到一线生机,重燃起希望。
姜满的视线移到她的额头上,欲言又止。
急得京姩直接从衣柜里出来,拉住她的手,眼神真诚道:“我真没骗人,倘若我和他彼此相爱,我又怎会拼命逃跑,他又怎会对心爱的人下手。”
“而且他还给我下了蛊,企图让我一辈子离不开他。”
她真的不想再和那个恶魔多待一秒。
可以说他不会爱人,可以说他爱人用错了方式,但是从头至尾受伤的是她。
他在心里轻飘飘难过一下,这件事就翻篇了,那她受的伤又算什么?
抓到下蛊这个字眼,姜满有了反应,“他通过什么给你下的蛊?”
回想谈柏青曾说过的话,“风铃,他通过各种手段把风铃送到我手里,我每晚都会做噩梦。”
姜满脸色凝重,摇摇头道:“不可能,蛊不是这样下的。”
“下蛊人需要用时间和精力去细心培养蛊虫,蛊虫成熟后,可以把蛊虫的体液或者直接放进被下蛊人的体内达成下蛊的目的。”
“风铃的频繁可以让人心神不宁,失眠多梦,达不到下蛊的目的。”
听完,京姩怔然。
所以谈柏青想通过风铃来扰乱她寻找解蛊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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