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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悦容走之前,和封固密谈了一次,把和穆邀烈西苏有关的地方都记在心里,出城后,她和燕云恒一路向西,去了西泠。
从春暖花开到炎炎夏日,花悦容和燕云恒几乎踏遍了西泠每一寸土地,连西苏的坟都刨开了,却什么都没找到。
她还找到了穆邀烈其他的儿女,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一点蛛丝马迹,但也失望了,就像欺骗她一样,她的兄弟姐妹也都被穆邀烈蒙在鼓里,对他所干的事一无所知。
如今的西泠早已和东耀连为一体,曾经的边境成了一处繁华的小镇,马车和行人络绎不绝,有北上讨生活的,也有往西边来游玩经商的。
花悦容站在路边,望着西泠方向,紧皱着眉头,如果母亲不在西泠,那一定在东耀,可东耀的版图比西泠大了数倍,一个小小西泠已经花费了她数月的时间,走遍东耀,得花多少时间,三年?五年?西苏还能等吗……
她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恐慌,穆邀烈没死之前,多少还会照应西苏一二。
他死后,再也不会有人去看西苏,给她送吃的,她的母亲,还活着吗?
连日的奔波和一次次的失望,让花悦容突然间崩溃,她蹲下来,捂着脸,肩膀微微抖动着,
她很久不曾哭过了,可这会,实在是忍不住了。
燕云恒也蹲下来,轻轻搂着她,“去屏竹吧。”
花悦容抬头,睫毛上挂着泪珠,“回屏竹?”
燕云恒轻轻揩去她的泪水,“你出来得太久了,回去瞧瞧她们,休整休整再出来。”
花悦容摇摇头,“不,没时间了,东耀太大,我得赶紧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里离屏竹很近,回去要不了多久时间,”
燕云恒劝她,“你太累了,需要歇口气,再和封叔聊聊,说不定他能想起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一两天的时间,耽误不了什么事。”
花悦容看着他,“你跟着我东奔西跑,辛苦了。”
燕云恒笑着碰了碰她鼻尖,“夫妻之间,说这个做什么,我是男人,这点辛苦不算什么,我只怕你辛苦。”
“我撑得住……”
“你身体熬得住,但是心很累。”
“……”
花悦容最终还是同意回屏竹休整两天。
这地方离屏竹近,快马加鞭两个时辰就到了,快到的时候,花悦容有那么点近乡情怯,看着熟悉的院门,鼻子酸,她想只要自己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杜莺时和听雪风梓她们一定会欢快的叫着跑出来,和她抱作一团。
这样想,她也这样做了,可一声叫喊之后,门里冷冷清清,还是燕云恒下马去叩门,门才开,老门房揉着眼睛打量他们,“呀,是花小姐和云公子回来了。”
花悦容问,“家
里人呢?怎么一个都不见?”
老门房道,“都走了。”
“去哪了?”
老门房摇摇头,“没说,杜小姐走时说了句,要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去。
她是最后一个走的,遣散了下人,只留下我看门,说将来还会回来。”
花悦容当初离开的时候,没有太伤感,却没想到短短半年,物是人非,大家竟然都走了,只剩下一个空落落的院子。
一时只觉得喉头涩,还有些茫然无措。
燕云恒把马扔给老门房,牵着她的手进了院子,“走时就知道,终究会有这一天的。”
花悦容长吁一口气,“还好,咱俩没有散。”
“咱俩不会散,”
燕云恒低头蹭了蹭她额角,“永远都不会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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