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冲絮儿,“比方说,睡得舒坦了,那鸟醒来便用手拍着鸟嘴打哈欠,出哇哇的声音。”
絮儿跟着他的描述,拍着嘴巴打了个哈欠,是有点哇哇的声音。
见她像个开蒙孩童认真听着,李辞弯腰盯住她的眼,“倘若吃了可口的东西,那鸟就握起两拳比到心口,哇哇地叫。”
絮儿跟着比了比,眉心渐渐皱紧。
两个拳头没比到胸前,径直捶向李辞。
逮到哪里打哪里,追着他满院子乱跑。
“好啊,敢说我是鸟人,看我不打你!”
“息怒息怒,还没说完呢。”
絮儿停下脚步叉腰,喘着粗气,“说,不往好了说仔细你的皮。”
李辞站在两步开外,双手撑在膝盖。
看着絮儿丹红的唇,想象她柔软的腮,随风嗅见她丝的茉莉香,一时只觉燥热。
他按着性子说:“后来那鸟从会稽山搬到燕地,遇着一只呜呜鸟。
那只呜呜鸟也不会说话,只会呜呜地叫。
哇哇鸟与呜呜鸟成了亲,第二年生下一只呜哇鸟,小鸟总是呜哇呜哇地叫,叫着叫着就成了个婴孩。”
李辞边说边靠过来,故事说完已立在絮儿跟前。
眼神定定的,星星点点流淌着情欲的光,要吃人似的。
絮儿忽觉心跳不止,脸上也跟着烫,兴许是方才跑动太多的缘故。
匆忙别过眼,转身就要回,立马被李辞扼住手腕。
“说完了,喜欢么?”
他问,有种咄咄逼人的架势。
好像追问的不是故事本身,而是问喜不喜欢他这个人。
肯不肯按照哇哇鸟的故事轨迹,与他这只呜呜鸟同结连理,生儿育女。
絮儿不敢答,只觉他今夜眼神如同火焰,烫得灼人。
她故意扬起脑袋笑,“哈哈,真是好故事。
那我们祝福哇哇鸟和呜呜鸟,此生白不分离吧。”
说着拽了拽袖口,李辞反而捏得更紧。
絮儿无奈回,看他一张扭曲愁苦的脸,在月色下,忧郁得像个委屈的妖怪。
“抱歉,我没法子喜欢你。”
絮儿叹着说,声音与平时不同,格外轻柔。
这是她第一次直白表达拒绝。
横竖这次逃走已经被李辞现,往后逃走只会更加艰难。
索性把话说开,她赌李辞不是小说里强取豪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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