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笑说“我没洗脸刷牙,你也没洗脸刷牙,算了吧。”
裴笑从池曜怀里溜出去,掀开被子站起来,背对着床,光正在照在他洁白的身体上,他什么都没穿,只有脖子上戴着项圈,伸了个伸懒腰,像是一只猫咪一样。
然后裴笑才捡起地上的睡袍,穿在身上,去盥洗室洗漱。
他正在刷牙,过了一会儿,池曜也过来了。
两个人用一个盥洗盆,裴笑瞄了他一眼,刷完牙,还没漱口,嘴角挂着牙膏泡沫,对他说“你怎么不让他们多装一个盥洗盆,两个人用一个盆不觉得挤吗”
池曜他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些不知羞耻的画面,目光落在裴笑的嘴唇上,一下子挪不开目光,连回答反应都变得迟钝许多“不挤。”
裴笑又说“还有卧室,不是说分床睡或者分房睡吗”
池曜如遭雷击,他猛然记起这件他们之前商量过的事情,他说“我觉得是不是还可以商量我的床很大,完全可以睡得下两个人。”
“我考虑到这样是不是更有利于培养我们的之间的感情。
分床睡未免显得太生疏了。”
“我晚上不打鼾,睡姿也很规矩,不会打搅你的睡眠。”
裴笑正在犹豫着怎么委婉拒绝,就听见池曜说“我不介意你磨牙。”
裴笑懵了“我磨牙吗”
池曜点头,说“最开始的时候偶尔会,还会说梦话。”
丢脸丢死了。
幸好正在洗脸,他用冷水降低了一下自己的脸上热度,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问都说了什么梦话,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裴笑擦了一下脸,发梢还挂着水珠,很不好意思地问“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都说了什么你睡眠质量那么差吗晚上睡得那么浅”
那么香的一只oga就躺在身边却不能碰对于aha来说太煎熬了,谁睡得着啊池曜在心底忍耐到面目扭曲地想。
池曜说“我没骗你,你之前大概是压力太大了吧。
我因为很紧张,想着要起床照顾乐乐,好好表现,所以夜里才特意睡得浅一些。”
裴笑更不好意思了,自打有池曜这个夜里照顾孩子的工具人之后,他基本就再也没有起夜过,连偶尔喂饭、换尿布、穿衣服也有池曜抢着干。
起初他还会跟池曜意思意思地客气一下,但人的本性就是懒惰,池曜这么积极,顺水推舟多了,他就越来越懒得和池曜装样子了。
他现在完全被池曜给纵容成了一个偷懒的爸爸。
池曜说“你有骂过你带的那个几个练习生,让他们好好训练。”
裴笑脸红了一度。
“还有骂合作方。”
裴笑脸更红了。
“有时候也骂”
裴笑赶紧叫停“好了好了,我现在知道我是一睡觉说梦话就骂人的设定了。
别说了,我知道了。”
池曜说“也不是说得很响,就是小声嘀咕。”
裴笑脸红地做下决定说“我们还是起码分床睡吧。”
池曜难掩失望。
裴笑说“要是我发热期,你就来我的床一起睡,你易感期,我就去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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