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在门前分别,上官牧野凝视南枝绯红的脸颊,有些话很想说,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会让人腹诽他趁人之危,也会对南枝的名节造成影响。
“早点休息。”
南枝点点头,扶着杏花进入房间,这时杏花呵欠连天,连衣服都没脱便爬到床上,南枝赶紧安顿她睡下。
南枝坐在床沿,心里不平静,仿佛是湖水要漫出湖面,但同时心里有个声音在欢欣雀跃。
“男人付钱是应该的。”
南枝想起上官牧野说过的话,忽然笑出声,吓得她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个晚上南枝睡得很熟,醒来时窗外已泛出白色,披上衣衫,掀起窗帘向外,天空里出了太阳,样子时辰不早了。
南枝匆匆洗漱,将自己收拾好后才叫醒杏花,没一会儿门上响起了敲门声,是上官牧野。
“我先去修车行把车开过来,外面冷,你们就在房里等我。”
南枝答应下来,这厢上官牧野便去了,约摸过了半个小时杏花开始躁动起来,吵着要去外面。
南枝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出来。
旅馆外面是条公路,对面有个卖爆竹的小贩,杏花忽然奋力挣脱南枝的手向那里冲过去。
就在这时钻出来一条半人高的黄毛狗向杏花扑过去,前两肢搭在杏花的后背,霎时南枝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用手中的帆布包去打那条黄毛狗。
那狗被打后,嗷的叫了一声,眼露凶光,全身的毛发倒竖,嘴里发出呜呜的咆啸声,上半身伏地,下半身弓起,似乎想要向南枝发起攻击。
南枝不怕狗,乡下几乎家家都养狗,南枝举起帆布包对着狗头又拍打两下,没想到那狗中不中用,只是咆啸,却不敢攻击南枝。
“你什么人,敢打我的狗。”
不客气的女声高声斥责。
南枝过去,公路上走过来一名年轻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件长度到脚踝的大衣,鲜红的鲜色宛若是盛开在冬天里的芍药。
她长得也很美,眉毛也与众不同,像男人的剑眉,却没有剑眉的弧度高,杏仁似的大眼睛含着怒气,鼻梁特别的高挺,嘴唇略微有些厚,但嘴唇上细细的线条却很诱人。
这女子大约二十三四岁,模样有些眼熟,仿佛是哪里过,但南枝却想不起来。
南枝着她盛怒的脸,又瞧着她的鞋子,黑色的靴子,高高的靴筒从大衣的下摆露出来,鞋根很细,也很高,像是两枚坚硬的钉子。
她的头发打着大波浪,流畅地披散在肩上,头上还戴了一顶灰色的窄沿礼帽,衬托她的气质既高傲又冷艳。
“你凭什么打我的狗”
女郎盛气凌人的质问。
“对不起。”
南枝被骇住了。
“光对不起就行了,你打了我的狗,你说怎么解决。”
女郎斜睨着南枝,在南枝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南枝。
这女人穿得很寒酸,但是那张脸清丽出尘,那是山中的百合,女郎觉得自己被比了下去。
“抱歉,是你的狗差点咬了我的小妹,所以我不得已打了它。”
南枝解释。
女郎切了一声,听南枝一口乡音便知她是乡下人,心里益发不起。
“我不管,你打了我的狗,你得赔偿,否则你送我的狗去医院检查,费用你出。”
“抱歉,办不到。”
南枝慢慢吐出五个字。
“既然如此,你让我的狗咬你几口,你打它几下,就咬你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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