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安眸光微顿,清风卷起他如烟般的鬓角,漆黑的眼珠闪过一抹凉薄的笑意,“这是心虚了呢。”
福子不解地看着主子,想等主子解释一二,却听到主子问起冀州有没有信送来。
他摇头道,“今儿还是没有。”
冀州的矿山,李长安刚接手没多久,就发生一起矿难,这是他头一回掌权,却出了这么大的事,李长安近来都在操心这事。
可连着五天了,冀州还没信送到他这里,让人难免不安。
“去仁政殿。”
李长安刚要上台阶,又转身退了下来。
仁政殿是皇上居所,也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
李长安到仁政殿时,里头的气氛低沉得可怕,他刚问安,父皇就朝他丢下一本折子,惊得他赶忙跪下。
“冀州无事多年,偏你接手三个月,就发生如此重难,你可知如今死了多少人?”
皇上拍案站起,怒气冲冲地指着李长安。
李长安派去冀州的人,都没来信,眼下看来,不是信没送出来,而是都被拦下了,只送到了父皇手中。
这会,他只能低头不语。
可皇上正是暴怒时,没好气地吼道,“一共死了一百零三人啊!
太子啊太子,朕把这么重要的冀州交给你,你就是这般回报朕吗?”
“儿臣有罪,还请父皇责罚。”
李长安尾音带抖,慌张磕头,如以往一样怯怯的。
他刚请罪完,殿外传来继后的声音,内侍进来请示,皇上长吸了一口气,“让皇后回去吧,朕今日谁也不想见。”
内侍出去传话后,皇上再看匍匐在地的太子,头疼地揉着太阳穴问,“说吧,你来仁政殿所为何事?”
李长安颤巍巍地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看向汉白玉地砖,平滑的地砖映着出他的表情,明明很淡定的脸,语气却带了一丝丝委屈,“恳请父皇撤回赐婚。”
“什么?”
一听这话,皇上刚平息一点的怒火,马上又爆发了,指名道姓发问,“李长安,你是想造反吗?”
“儿臣不敢。”
李长安额顶贴地,不管皇上怎么问,都不肯说为什么。
到最后,被皇上下令跪到仁政殿门口去。
天色渐晚,仁政殿的太监们进进出出,似乎早已习惯了太子被罚跪的画面,没一人敢往庭院中多看一眼。
李长安跪在夕阳的余晖中,倒影被拉得长长的,背影却挺得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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