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落云没一直待在院子里,她进屋收拾了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花坛里的杜鹃花已经种好了,那个花房宫女也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奴婢以为她在那儿种花罢了,不会有什么事,倒是奴婢大意了,该守着她的”
落云自责道“要不奴婢现在就去花房,把她揪出来”
容汐考虑了一下,“现在揪她出来,她未必会认,况且也不知她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又是何目的。
不如先暗中观察,对方既装神弄鬼,肯定是希望到我们有些反应,若我们做无事发生之态,她必定会再次出手,到时候抓现行,让她不认也得认。”
如容汐所料,没过两日,种杜鹃的花房宫女又来毓秀馆送花了,这次落云长了心眼,装作无心,实则留意,将她逮了个正着。
容汐收到消息赶回来,落云将一张信纸交给她。
“她假装往屋里送花,想把这个藏到姑姑枕头底下。”
容汐将信纸展开一,上面写着血淋淋的四个大字“杀人偿命”
。
她垂眸向跪在地上的花房宫女,把信纸丢到她膝边。
“有话直说,何必装神弄鬼。”
花房宫女抬起头,恨恨地向容汐。
容汐这才见她容貌,不由一愣。
“你是彤史”
容汐记不得她的名字了,但容貌还有印象,她是半个多月前在枯井边为自尽姐姐哭天抢地的小彤史。
“奴婢春迎,你果然还记得我。”
春迎冷笑一声,“既然记得我,又何必装作不知来意。
人遇鬼神,多少有些敬畏之心,反思恶行因果,而你却无动于衷,脸皮真厚。”
“我没做恶事,反思什么”
“别装了,我姐姐是你逼死的”
“你姐姐是畏罪自尽,与我何干”
“她没罪她是被人逼死的我最了解她,她不可能篡改侍寝记档”
春迎怒目圆瞠,血丝盈目,声音从胸腔中怒吼而出,像一头幼兽最后的搏斗,咬紧不松口。
见她如此笃定,容汐心思微动,便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哦,你为何如此确定那封告罪,是她亲笔所写。”
“她是被人威胁逼迫,才不得已写下告罪,替人顶罪自尽”
一头幼兽,莽撞愤怒,却不聪明。
容汐有意套话,轻松便让春迎全吐出来了。
大彤史死前那一天原本一切正常,傍晚时她却突然被人叫走,再回来,人就有些不对劲,神色恍惚,脸色苍白。
春迎去问她,她只说是累了,想早点休息。
春迎当时没放在心上,真的以为她是累了,等大彤史死后再细想,她才觉得不对。
春迎那日傍晚出去办事,并不在尚仪局,她只能暗中打听那日究竟是谁叫走了大彤史,可却没人知道。
唯一可推测的就是,当时依旧在当差时间之内,燕房只有姐姐秋竹一位彤史,她是不能擅自离守的,除非,那位叫走她的人,是她必须听命的人。
那就只能是主子们,或者尚仪局掌事程清茵,或者整个内廷女官的总掌,容汐。
“我原本以为是安氏派人叫走的姐姐,但是那日傍晚安氏已经被关押在刑正司,想来是没这个可能了。”
春迎瞪住容汐,“所以,就只能是你上巳宴之前,只有你来过燕房,要求查阅记档,你趁机动过手脚也不是不可能,被发现记档作假后,你就需要有人替你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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