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声的对峙中,容汐平静而坚定,仿佛早已得到了必胜的答案,这让他感到好奇。
李庭绪陷入她无波无澜的眼眸中找寻,却没能找到一丝破绽,明明是一潭深水,却能清平通透。
李庭绪突然觉得挺有意思,便也不出声了,好整以暇等这赌博的终局。
出乎他的意料,没有等得太久,吕相平便开口了。
“我与她相识十二年,算得上青梅竹马。”
吕相平的声音有些悲伤,又有些怀念。
“少年时,我无数次向她承诺,我会娶她,我会娶她,我会娶她。”
“可最后,我却食言了。”
“她是芜州刺史的千金,而我却是个藉藉无名的寒门子弟。
我从军入伍,拼命努力,想给自己挣一个好前程,挣一个配得上她的身份。
可我太无用了,直到她中选进京,我都没能得到她爹爹的青睐。”
吕相平松了拳头,“终究是我错了,原以为当上宫廷侍卫是件好事,现在来,却是我害了她。”
日光穿过窗棂,一格一格被冲散,变得凋零黯淡,吕相平终于抬起头来,迎向这惨淡的光,面色却变得平和而坚定。
“明日,我会去向陛下告罪,一切都是我的错。
此生终是我负她良多,只望最后能稍作偿还。”
“只愿来生,只愿来生”
吕相平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答应并承诺明日亲自去自首后,吕相平便离开了,偏殿里只剩容汐和李庭绪两个人。
李庭绪道“今次是我越俎代庖了,这事本是父皇交由你去查的。”
“是奴婢失职,没能更早劝服吕相平自首,没能阻止宫中谣言流传,二殿下有所警觉,也在情理之中。”
李庭绪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了半晌,淡淡一笑。
“你很聪明。”
宫中发生的所有偶然都不是偶然,就像这次突如其来的谣言。
容汐躬身,平静道“二殿下谬赞,奴婢尚有一事不明,斗胆请教二殿下。”
李庭绪微笑,“我为何能这么快查到吕相平”
容汐点头。
“因为我原本就与他相识。”
李庭绪道“吕相平并不是他自己所说那般无用,他虽是寒门子弟,但入伍后凭借自身智勇,很快受到芜州驻军将领陈远将军的赏识,被提拔成亲卫。
去年陈将军被父皇召回京城,担任禁军都尉,吕相平也是被他推荐,同年进京,去了十六卫。”
“我在芜州时期,因为治水之事,常与陈将军和安刺史打交道,因而见过吕相平几次,对他和刺史千金之间的事情也略有耳闻。”
李庭绪微微一笑,向容汐“所以我能查到他,不算难事。
倒是你,安美人执意隐瞒,你还能迅速查到吕相平,成功劝服于他,我很佩服。”
“二殿下抬,奴婢也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如果不是了千年后的野史记载,容汐也没那么容易就确认吕相平,怎么也得多花些时日调查,或许原本历史中,今日劝服吕相平的人就是李庭绪了。
不过无论如何,吕相平答应自首,容汐也就放心了,一切还在历史的正轨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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