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家不是选择了他,而是在利用他。
利用容晏的狠戾手段压制住那些虎视眈眈的对家,利用他的能力扩大商业版图,稳固百年来的家业。
没有真正的实权,倘若未来想将他淘汰出局,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你明知这些,还是选择回来?”
苏沅兮问。
容晏轻笑着,一字一句道,“不回来,怎么遇见你?”
苏沅兮张了张唇,眸光闪动着,无言以对。
空气静谧下来,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在地板上勾勒出两人相叠的轮廓。
“兮儿,我就是这样的人。”
容晏深深凝视着苏沅兮,幽暗的眼底波澜四起。
苏沅兮和他相视,口吻仍是平淡如水,“每个人的出生不是自己能选择的,同样是十月怀胎所生,又有什么不一样?”
她不明白所谓的血统能代表什么?
再高贵又如何,死后也不过是一堆白骨,化作黄土。
容晏抚上她滑如凝脂的面颊,低哑地问,“不觉得失望?”
“我对你既不贪图金钱,也不奢求名利,何来失望?”
她的眼眸太过澄澈,没有心疼,没有同情,更没有怜悯,只是静静地映着他的影子。
想吻她,搂在怀里深吻。
这个念头出现的下一秒,苏沅兮就察觉到了容晏的眼神变化,她撑住他的肩膀想起身,但容晏哪会让她得逞,扣着后颈直接吻了上来。
这次他没有深入,只是短暂地厮磨,含着她的唇瓣温柔轻吮,留下一片湿润。
微凉的镜框轻轻蹭过肌肤,见苏沅兮偏头躲了躲,容晏短暂地放过了她一秒,摘下眼镜扔到一边,又重新覆过来。
浅尝辄止的滋味格外磨人,容晏的吐息落在她脸上,喑哑的话语从彼此的唇间溢出,“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都到这份上了,她同不同意还有什么区别?
苏沅兮阖起眼,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攥着他肩头的衬衫,缓缓张开了唇。
像是无言的邀请,在顷刻间击垮了最后一丝克制。
他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掠进,勾着她缠.绵,强势且放纵。
吻得太凶,她招架不住地想后退,却被牢牢扣着腰身,一丝一毫都无法逃开。
呼吸间的空气被搜刮得稀薄,许久之后,容晏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
着那嫣红的唇色,他又轻啄了下她蒙着水雾的眼角,声音沙哑,“兮儿,你是甜的。”
苏沅兮埋首在他的肩膀不想说话,她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肯定很红。
容晏也没再逗弄她,一下下摸着她的发丝,未褪去欲色的黑眸深邃晦暗。
其实刚才他所说的,只是过往的一小部分罢了,有些事他还不能如实相告,怕她接受不了,更怕她心生厌恶。
她太珍贵,在没有真正拥有之前,经不得出现一点意外。
又过了半晌,苏沅兮抵着容晏肩头坐起来,不轻不重地推了推他,“再不吃饭,要凉了。”
“我去拿。”
容晏又在她唇边亲了一下。
精致的三菜一汤在桌上摆开,他细了几眼,饶有兴味地扬眉,“你做的?”
苏沅兮抬起眼皮瞥他,“能吃,没下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丁鹏是个酒鬼。丁鹏也是五个孩子的父亲。你没看错,确实是五个孩子四女一男,女儿个个漂亮,儿子别哭了,过来了过来了,不好意思,一会儿再写简介,儿子哭着要奶呢,话说金鹤奶粉二段泡的时候和水的比例...
她是丞相长女,为助夫君登上皇位,容貌尽毁,忍辱负重。岂料,渣男早已与心机庶妹暗中苟合,借口将她打入冷宫,再联手庶妹逼她剖腹取子,逼她唯一的弟弟沦落成乞丐,杀她全家,将她做成人彘,囚禁于牲口棚,与猪狗...
她是共认的小吃货,穿越到异世,被凶残的禽兽男拖进山洞,神马一夜七次弱爆了人家是一夜只一次,但一次一整夜一直到她肚子里被强行塞进一个蛋宝宝强大腹黑,带着妈咪全世界的找美食。结果发现禽兽爹地遗...
路辞旧大学毕业考公,到一家收养所当一把手收养所,老破旧穷还有四个流鼻涕嗷嗷待哺的小孩留下后,路辞旧时常感叹小孩都可爱聪明又乖巧怎么会有家长丢孩子呢直到有一天,有个小孩生病了,打了个喷嚏脑袋上...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有什么比穿越到先秦去对抗白起更让人头疼?秦质子异人要将他的侍妾赵姬托付于我。书名又为始皇帝养成计划,捡到一只秦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