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兴贵忍不住了,“我们请我姐姐和姐夫上家里吃饭,要你同意?!”
“老大家的,我告诉你,你敢去,你就别回来了!”
钱氏就是个混不吝的,根本不讲道理,“以后你们薛家人也莫要上我们林家的门,我们就当没这门亲戚!
我真是后悔当初收留你们,养了你们这一家子白眼狼!
好心没好报!”
薛兴贵还想继续吵,被薛兴富拉住了,他冷下脸,对钱氏说:“婶子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姐姐既然嫁到你家,林大江就是我姐夫,认不认这门亲,你说了不算。
之前承蒙林家照拂,我自认能还的人情都还了,银钱也给了不少,你还想要什么?”
钱氏没想到以往沉默寡言的薛兴富竟然也会咬人了,气的浑身发抖,最后指着薛荷花骂:“家里的活你都干完了吗你就出来偷懒!
进去干活去!”
薛兴贵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薛荷花护在身后:“你莫要以为我们薛家没男人了!
我跟我大哥还没死呢!
若要让我知道你林家苛待我大姐,我一定与你们不死不休!”
薛兴富是好脾气,但不是没脾气,他也是忍这钱氏很久了,他也往前一步挡在薛荷花身前:“我叫你一声婶子,不过是看在你是我姐夫的母亲罢了,我奉劝你口下积德,否则,我定要叫上村长,上门来讨要说法!”
钱氏听到他搬出赵村长,想到上次闹事之后,赵村长不知道找林本才说了什么,男人回家来直接把她劈头盖脸骂了她一顿,差点要与她动手,她现在想起来都还些心里颤颤。
薛兴富看出钱氏怕了,只感觉扬眉吐气,如今家里日子好过起来,与村长家也打好了关系,算是站稳了脚跟,自然是要替大姐撑腰了。
薛兴贵本以为大哥又会让他忍,没想到直接霸气放狠话了,他立马打蛇随棍上,更加嚣张起来:“我们薛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钱氏被说愣住了,没想到往日忍气吞声的薛兴富竟然发狠了,她气的站不住,扶着院门,大声嚷嚷起来,“果真是白眼狼!
靠着村里的财富赚了点小钱,这就抖起来了!”
薛荷花看着挡在她身前的两兄弟,眼眶一下就红了。
她嫁过来十几年,婆母仗着她娘家没人在这,往日里一直对她吆三喝六的。
后来她心心念念的娘家兄弟来了与她团聚了,却是挨饿受苦逃难来的。
她一颗炽热的心就像是被腌在了盐钵子里,又疼又酸。
之前每每看着婆母对她娘家人横眉冷对,她气愤又无力,如今弟弟家日子终于挺过来了,她也终于放心了,之前受的委屈,仿佛都不值一提,全都随风飘散了。
她擦擦眼泪,轻轻拍了拍薛兴富和薛兴贵的肩膀,笑着冲他们摇摇头,“我心里都知道,你们快回家去吧。”
钱氏看着薛荷花红着眼眶一脸感动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还不进去做饭!
在这装什么姐弟情深!
小心我叫大郎把你休了!”
薛荷花本来想息事宁人,婆母钱氏不是个讲理的,同她没有什么好辩驳的,但钱氏竟然口不择言的说要休妻,她这下忍不下去了:“婆母,请问我是犯了七出的哪条?你竟要叫大郎休了我?”
她嫁到林家,不说每日烧饭洗衣下地干活,就说她为林家生了长孙!
钱氏如何敢随意说要休了她!
“翻了天了!
等大郎回来,你看我不——”
“闭嘴!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刚从外面回来的林本才听到自家婆娘的蠢话,气的立马大声喝止。
他本来在村里与人闲聊,远远看到自家门口又聚了好些看好戏的村民,就知道肯定又是钱氏在整幺蛾子了,当下脸色就拉下来,也没心情串门了,直接转身回走了。
他刚到门口,果不其然,他随意听了两句就大概猜到前因后果了,他用力的将钱氏往屋里一推,“给我进去!
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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