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她一路,只是不敢确定,直到他判断出马车是往大兴的方向去的,才拦下了马车。
“是我来晚了,让你受了惊吓。”
她年纪还小,又从来没经历过这些,不知道得有多怕。
徐衍又把她搂紧了些。
长宜摇了摇头,说道“我醒来后就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守我的人换成了锦衣卫,为首的是那位顾大人。”
徐衍自然是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要不然他也不会找到潘家胡同,他点了点头“是顾清掖劫了马车。”
得知马车没有进赵王府后,他就猜到了是顾清掖,能在赵王府侍卫的眼皮子底下把马车劫走,也只有他能做到
这个人为了飞黄腾达是可以和魔鬼做交易的人,如果只是交易,他尚能放下心,但经过刚才他就没有那么确定了。
徐衍低头向长宜,外头天黑,马车里又没有点灯笼,车厢自然是暗的很,只有火盆里烧着寸长的银骨炭,黑暗中他的眼睛愈发幽深。
顾清掖对长宜,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不过样子长宜并不知道,当然他也不想让长宜知道这件事。
“顾清掖也是赵王的人,不过他一向和薛坤对付不过来,劫马车也是事出有因。”
徐衍抚摸着她的脸颊,沉默了一下说“这件事有些复杂,等回头我再慢慢和你说。”
长宜轻轻哦了一声,她不清徐衍脸上的神情,却觉得他这次沉默的好像有些久。
他找她应当也费了不少的力气,在这几个时辰中,徐衍肯定比她更焦心,长宜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疼,抬手摸他的眉头,果然是紧蹙着的。
徐衍却握住了她的手,摸到长宜手上缠绕的细棉布,忍不住拧眉。
“怎么受伤了”
他一面问,一面让人拿了灯笼过来,仔细的检查,除了手上有伤,脸上也有伤。
“是不是顾清掖对你做了什么”
徐衍的脸色很是难。
长宜怕他误会,连忙解释“这是我跳窗摔的。”
长宜把她跳窗逃跑的前前后后跟徐衍说了一遍,却隐瞒了顾清掖给她包扎伤口的事。
徐衍听后眉头皱的就更深了“怎么能这么傻,你又不是打小习武,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若真摔出好歹来怎么办。”
长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般的胆量,她当时就想着逃出去。
而且她那时根本就没觉得害怕,现在却有点后怕了。
长宜着徐衍冷寒的脸,微微有些心虚“都是一些小伤,养两天就没事了。”
她拉了拉徐衍的衣袖说“天赐和元筠都还好吗”
徐衍蹙了蹙眉,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叹了一口气道“天赐没事,母亲让王氏把天赐抱到了她那里,她亲自照着都在府里等着我们,得赶紧回去了。”
长宜点了点头,徐衍叫了徐骞过来,吩咐了他几句,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回到大兴已经是戌时了,雪还在下着,马车停在柏树胡同。
徐衍把长宜裹得严严实实的,抱着她下了马车。
车夫觑了一眼徐府的大门,很快又低下了头。
穿褐布短衫的高大男子了他一眼,从马背上卸下一个酒囊,递给那个车夫“喝一口。”
车夫不敢不喝,接过酒囊喝了一口,白酒入口辛辣,身子倒渐渐暖和起来,他把酒囊还回去“多谢壮士。”
方严望着车夫,声音冷冽“老伯,好生做你的生意,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嘴严实点,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说着拍了拍车夫的肩膀,似有千钧之力,车夫的脊背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忙不迭的点头“小人知道,小人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方严才点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块银子放到车夫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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