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时,她是为能够这样做而高兴的。
难道,时光,真的改变了什么
她试探着将双腿并拢,抱紧双臂,那些粉红色的地方,那些羞于示人的地方,她觉得也同样应该在哥哥们面前收起来,藏起来。
可是,哥哥们的眼睛,那般坦然,那般浓烈,在这样清澈的目光面前,她自惭形秽,更觉难堪。
他们是哥哥啊,是从小带她长大,她尿床甚至流着经血的冏样都被他们一一见过的哥哥啊
她又怎能遮掩住自己
钟静言为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心而深深羞耻
难道她不是应该加倍回报哥哥们的吗
这样想着,她终于颤抖着,半跪起身,蓬松俏皮的短发半搭下来,露出的半张小脸却是透着不自然的绯色。
两只成熟的美ru,傲人地挺立着,上面已经布满了口水和牙印,正在微微地发疼,可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双手各捧一只,朝前送出。
震声和震文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只同时凑过去,张嘴含了她半软半硬着的小嫩尖,轻轻吸,慢慢嗍,反反复复,尽情地品尝。
她不敢哥哥的唇是如何在她胸上动着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因为他们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我要吃你那边,你来这边。”
震文对震声说,眼睛透着孩童般的开心和天真。
钟静言再也无法忍受了,一下跌坐在床上,两只饱满的ru房像雪白的灯笼被大风吹动一般晃个不停。
“哥哥,我,”
心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可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拒绝,“我那里疼”
她低下头,第一次在哥哥们面前说谎。
妹妹疼了是他们太心急。
哥哥们放过她那两点,转而将她摆弄得跪伏在床上。
她心跳得急促极了,脸上一阵阵地发烧,可是,这个时候,拒绝似乎是种不可饶恕的罪过,她只能由得他们弄。
震文震声着她那里,与四年前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整个tun部像只剖开的大梨子,梨肉雪白,中间是暗色的核。
而那核是有纹路有沟壑的,上面,淡色的小菊花紧张地嘬着,紧接着,是闭合得紧紧的小肉丘,仅余一线嫣红。
腴白、粉红,组合成世间最美的胜景。
那是他们一辈子的毒,中了,便是终生。
钟静言趴伏在床上,她知道哥哥们盯着她那里在,太久了,久到她开始害怕,小菊花不安地蠕动。
这样的姿势于她来说不是第一次,但在他们面前出现“紧张”
却是第一次。
却,这一刻,有温柔的唇落下,轻舔菊瓣,完全包裹住她的褶皱,轻吮。
那滋味,美妙得令人害怕,邪恶得犹如末日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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