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半个月前那次休沐回府时,徐静就已得知赵澈要带她去成王府樱桃宴的事。
只不过那两日里赵澈早出晚归,徐静并未见到他,是平胜受命到西路客厢传的话。
如今的徐静已多少懂得些京中掌故,自也知晓成王府樱桃宴的分量。
当时她就很疑惑,不明白赵澈为什么要将如此重要的机会留给她。
府中如今有年前已从明正院结业的赵荞,三年下来六门白卷,连投考国子学的资格都没有,眼下正该是为她的前程计量筹谋的时候,按说成王府这机会该优先给她。
退一步说,就算赵荞无心仕途,自个儿不要这机会,那还有一个即将十四的三公子赵渭呢。
总之,这么宝贵的机会不给血亲的异母弟妹,却独独给了投亲客居的表妹,这事确实不大说得通。
徐静当时就问了,可平胜只是受命传话,自然说不清楚赵澈做此决定的原因。
十四五岁的少女,心中本就有许多夹缠不清、无法与人言说的隐秘思绪,成王府樱桃宴这事儿原已让她觉得茫然又古怪,今日再被赵荞调侃笑闹一番,简直让她不多想都不行。
二月廿九,天还没亮,徐静就已坐在铜镜前,两眼茫然放空,像个棉花填芯的软绵绵小偶般任由旁人替自己梳妆打扮。
今年的二月小考是从二月廿六到二月廿八,接连三日连考六场,昨日下午考完最后一门卜科后她就急着回来,哪知被赵荞那么一闹,晚上又辗转反侧久久不能成眠,今日还这么早起身,此刻她脑子木木的,许久缓不过来。
替她梳妆打扮的并非念荷,而是侧妃孟贞特意从涵云殿派过来的一等侍女岑珊。
这几年孟贞待徐静也是疼照拂的,不但指点她丹青音律,日常饮食起居也会留心着她,为赵荞准备什么好东西时总不忘给她也送来一份。
徐静平日多在院,休沐回府也不出外走动,没遇过什么需要盛装出席的场合,加之一门心思读,不太懂得该如何打扮妆点,故而平日穿戴都只讲个整洁周正即可。
毕竟今日是要去成王府,孟贞担心念荷打点不精细,便派了岑珊来。
岑珊在孟贞近前做事多年,对什么样的场合该是什么样的服饰、妆容自是心如明镜,绝对好过念荷与徐静一道抓瞎乱折腾。
岑珊有条不紊地替徐静妆点完毕,又同念荷一起替她换上了徐蝉命人为她量身裁制的新衫。
“表小姐瞧瞧,可还行”
岑珊得体含笑,柔声道。
徐静闻言使劲眨眨眼,终于聚拢了涣散的心神,抬眼向铜镜
嚯这谁啊
宽袖窄腰的春衫合身熨帖,杏红繁花锦衬得肤白又水润,嫩生生如新剥开的菱角;柔婉纤眉描黛,似远山有薄岚增色;双目仿佛两泓清泉映着月华,顾盼生辉。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风华正好,似含苞的娇蕾,不需如何浓妆艳抹,只淡淡的,就馥馥然蜜香袭人。
“咱们表小姐可真好”
一旁的念荷眼中亮晶晶,与有荣焉般发出朴实却又真挚的赞美。
徐静软软下眼睫,对岑珊道谢后,有些不知所措地轻轻抿了唇。
这两年,她除了在意自己学业是否长进外,就只关心自己有没有长高,甚少注意自己在外貌上的其它改变。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竟已长成了这般美好的模样。
因赵澈打算在路上向徐静交代些事,两人便同乘一车。
毕竟是表兄妹,为示坦荡,车帘并不放下,随行的侍者平胜与侍女念荷也与车夫一道在前头并坐。
赵澈端坐在正中的坐榻上,徐静则坐在他左手侧的长椅。
她怕弄乱外衫与发髻,纤细脊背直挺挺,不敢靠向身后的车壁。
“待会儿到了成王府,你先别急着贪玩乱跑,”
虽知徐静不是贪玩的性子,赵澈还是忍不住叮嘱一句,“我会领你去见几个人。”
“嗯嗯,不乱跑,一直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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