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父笑着抱紧她,“好了,别气了,哪有你这样做妈妈的净会埋汰自家姑娘进公司呢,是雀雀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等我们日后老了啊,雀雀和姿然姐妹俩一起打理公司,也能互相分担些。”
离婚后的第一个夜晚,鄢知雀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一沾枕头就酣然入梦。
而另一边的闻西珩此刻尚未结束一天繁忙的工作,他抿了口美式咖啡,在一份又一份文件末页签上名字。
薛印进来将闻西珩签署好的文件拿出去盖章,五分钟后,他抱着新打印的文件回来了。
“总裁,您签错名字了。”
薛印将最上面的一份文件递给闻西珩。
闻西珩接过文件,翻至末页。
该签上他自己名字的地方,赫然出现“鄢知雀”
三个字眼。
闻西珩将文件往办公桌上一砸,冷冷吩咐“处理掉。”
薛印没敢说,总裁办废弃的文件按照规定本身就是都要通过碎纸机处理的,大到几十上百页的企划,小到随便一张便签纸。
所以,老板您明显恼羞成怒地说了句废话
薛印微微一笑“又和夫人闹矛盾了”
闻西珩冷着张脸,静默不言。
在薛印以为他不会开口了的时候,听见他散漫嗤笑“翅膀硬了,想飞了。”
世尊总裁办公室内,两个老朋友慢悠悠地呷着茶。
副总裁刘牧是鄢父的左膀右臂,更是他的至交好友。
算起来,兄弟俩的交情已经有快三十个年头了。
刘牧吹了吹茶面,问鄢父“老鄢啊,你什么打算”
鄢父“她们姐妹俩不对付,最好先让她们分开一阵子。
正好呢,雀雀刚结束一段婚姻,需要点时间走出来。”
刘牧啜了口清茶,笑呵呵地问“所以你计划把姿然外放出去,还是让雀雀进哪家酒店从底层开始历练哦,一碗水端平,两个孩子都弄出去雀雀那孩子娇气,不比姿然,你舍得要她吃苦啊”
不愧是多年好友,刘牧一下子穿了鄢父的所思所想。
鄢父徐徐搁下茶盏,食指隔空点了点他。
相视而笑。
鄢父叹道“她既然想做事业,总归是要吃苦的。
年轻人多吃点苦、多栽点跟头,才能获得成长。
姿然这两年松懈下来了,有雀雀跟她争一争,能唤醒她的危机意识也是好事。”
刘牧笑他“你啊,太偏心了。”
“那能怎么办雀雀是我从小宠到大的,说实话,我不相信她有能力接管世尊。
我只希望她这一辈子不愁吃穿、平安喜乐,永远不会掺和进商场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里来。”
鄢父顿了一顿,继续说“至于姿然姿然格局小,恐怕难以撑起整个集团。
好在我这把身子骨还算康健,能再带带她十年二十年。”
刘牧当即不高兴了“说好了退休后一起找个小岛定居下来晒晒太阳钓钓鱼,那照你现在这么一说,就算泡汤啦嘿你个臭老鄢,你难不成还要拉着我给世尊多卖命二十年”
两个年过半百的顿时斗起嘴来,你一句我一句,力争上风。
鄢父甚至把当年他背着急性阑尾炎发作的刘牧,走了整整八公里路去医院的旧事儿搬了出来。
刘牧没跟他客气,直嚷嚷着当时要不是担心他想不开,自己怎么也不至于跑去荒郊野外寻找他。
末了,刘牧长长叹了口气,怅惘道“一眨眼,雀雀妈妈都走了二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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