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郭威权势渐大,他便放下买卖跟在郭威身边东征西讨,很少过上安稳的生活。
乾祐之变叫他满门被诛,仅有一子独活使他悲伤欲绝,就在这个衙门他每天拼了命的处理各种的公务,不叫自己有半点的空闲,以免想念惨死的妻儿,他的病就是在那时候落下的病根。
直到符氏到来,这个坚韧温柔、美丽贤惠的女子叫柴荣孤寂冰冷的内心有了一丝暖意。
在澶州的三年不是他最幸福的三年,却是对人生最有感触的时光。
他穿厅过堂到了后衙,这里并未有太多的改变。
葡萄架上郁郁葱葱,艳阳之下青绿葡萄叶子亮的晃眼,随着微风缓缓扇动,隐约可见青一样的葡萄。
那时候会有一个女子站在凳子上用雪白的毛笔给稚嫩细小的葡萄花授粉,娇笑着对他道“这样到秋天会多结一些,若是吃不完就给郎君做成葡萄酿。”
柴荣突然面色泛红,指着葡萄架下的一角的道“老穆头,快把那里挖开。”
老穆头连忙的带人将地面挖开,挖了约莫有两尺深,就见两个小小的酒坛子。
柴荣激动的道“快取出来,动作慢些,不要打破了。”
老穆头把两个酒坛子放在石桌上,柴荣宝贝一样用衣袖擦拭上面的泥土,他动作很轻仿佛那是个梨花带雨的美人。
他把酒坛子擦的光亮如新,这才揭开封口,李听芳立刻递上一个干净的白瓷碗,柴荣拿过酒坛子凑到碗口,立刻就有暗红的酒浆缓缓的流出来。
柴荣端起碗来,轻轻啜了一口,味道有些酸涩却比从前更加浓郁,他两眼微微泛红,眨了眨眼泪光又消失不见,随后又大大的饮了一口。
李听芳劝道“陛下圣体刚刚有些好转,还是少饮一些,”
柴荣摇头道“不碍的,这才是朕的良药,老穆头封了军衙,不要叫任何人来打扰朕。”
柴荣怀念美好的旧时光,一直到了第二天上午也不见出来,百官却急了全都堵在节度使府外面求见,就怕柴荣不声不响死在了里面。
老穆头到了军衙外对众人道“诸位请放心,陛下的精神已是好了许多,只管回去处理公务。”
范质道“既然陛下无碍,还在早些启程回东京吧,免得节外生枝。”
老穆头自是明白范质说的节外生枝是指什么,“俺想陛下早日回东京,可是俺说话不好使,诸位身居高位懂得道理又多,不如选个人出来跟俺进去劝上一劝。”
谁知百官面面相觑,竟无人应声,因为这确实不是一件好差事。
百官都知道柴荣是争强好胜之人,现在跑去跟他说你身体不好随时都可能玩完,咱们还是赶紧回开封吧。
这种事情不好张口不说,一旦惹得皇帝不高兴,说不准还会丢官罢职。
倒也有不怕触皇帝眉头的人,李戴对众人道“既然诸位不肯去,下官愿去面圣进谏。”
百官只当没有听见,老穆头嗤笑一声,“一个芝麻绿大的小官凑什么热闹,这人平素就不知轻重,难免惹陛下不快,滚一边去”
李戴气愤道“我虽位卑,可也有一副忠肝义胆,你怎敢这般辱我,我要向你陛下弹劾你”
“撵走”
老穆头不耐烦的挥挥手,立刻就有侍卫将李戴打走。
一个文官突然到了张永德跟前拱手道“如今天下未定,强敌环伺,澶州离东京尚有两三日的路程。
眼下圣体欠安若有不测发生,大周江山恐有易主之虞。
点检是陛下至亲心腹重臣,更是镇宁军的节度使,唯有点检方能去劝上一劝了,还请点检莫要推辞。”
见有人找上张永德,其他人便都围了上来,一个个向张永德打躬作揖请他进去规劝柴荣。
张永德兴许觉得有理,又或是觉得柴荣死在自己的地盘上确实不太好便应了下来。
他跟着老穆头进到后衙时,柴荣正在葡萄架下用饭,起来很是惬意,并不像是一个病重将死之人。
石桌上的不过摆着两个简单的菜色,还有昨日尚未喝完的葡萄酿,他的对面放着一副空碗筷多半是给已经亡故的符后留得的。
见张永德过来,柴荣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石凳道“抱一过来与朕一同用饭,记得广顺二年,先帝征讨慕容彦超回来,咱们就在这葡萄架下饮酒畅谈。
这才短短几年,先帝和皇后都已经故去,只剩下你我和重进兄了。”
张永德却正儿八经的一拱手道“臣来见陛下是有要事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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