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叙坐在主座上,喝着茶水,只觉寡淡无味,想见的人没见着,饮下一盏茶后,他便起身要走。
“老师既不在,朕改日再来。”
晏施诗欲行跪礼恭送,李叙忙拦住,“师母不必行礼,朕这就去了。”
从几人身边经过时,不经意间暼了宋景沅一眼,宋景沅耳根微红,一颗心也无来由的怦然作跳。
今早她与妹妹随着母亲来望晏伯母,刚进谢府,天上飘起了细绵绵的雪,这会儿午饭用罢,几人坐在廊下一边赏雪一边聊天,没成想皇帝就来了。
上次见李叙还是三月初府宁街一家酒楼里,今番再见,宋景沅感觉人变化好大,再不是那个喜怒无常,莫名其妙的王爷,像是变了个人,老成持重,不苟言笑。
方才李叙吃茶时,她偷偷了他一眼,鼻挺眉丰,面部轮廓清晰分明,一双黑眸冷峻异常,盛气凌人。
没有任何征兆地,她的心怦怦乱跳,明明以前对李叙没什么感觉,何以今日心态尽改,对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莫不是因着人皇帝这一尊贵身份当初先帝将她赐婚给李叙时,她毫不犹疑应下,正是因为中了皇后这一位置,如今来,倒多了一个别的因素。
再过五个月,她便要嫁入皇室,此刻她的心里竟有些许的期待。
“姐姐姐姐”
宋景溪拉着宋景沅的胳膊摇了两下,宋景沅立马从胡思乱想中抽回元神,一母亲与晏伯母,发觉二人并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窘态,慌忙从屋里出来。
来到谢家的回廊亭下,雪花落在屋檐瓦间,无声无息,自在轻扬。
“妹妹,今年这雪下的可真好”
宋景沅对跟来的宋景溪说。
宋景溪便道“是呢,白绵绵的,像白糖一样。”
用手抓了一把落在亭廊里的雪,不过一会儿就已融化。
宋景沅“嗤”
一声笑了“妹妹这比喻当真可。”
宋景溪不好意思道“我自小便不喜读,做不来诗句,只会拿些蹩脚的话来作比,姐姐莫要笑我。”
宋景沅立马道“我哪里有笑妹妹,妹妹这比喻很好呢。”
也抓了把雪在手里,“这雪确实像糖。”
顺便把长椅上的雪拿袖子拂掉,坐上去拍了拍另一侧说“妹妹,来坐。”
宋景溪刚要挨着她坐下,却被宋景沅一把拉至人腿上,“长凳上凉,妹妹还是坐我身上暖和。”
宋景溪霎时红了脸,挣扎着起来,宋景沅见状,立马将人锁死,“妹妹羞什么,我是你姐姐,又非旁人,抱一抱你怎么了。
你这样子,若是个男人抱你,还不得羞死。”
宋景溪的脸更红了,讷讷地说“姐姐快放开我,我坐你身上不得劲,而且我怕把你压着了。”
宋景沅笑道“你才多重,怎能把我压着了。”
手上却不再坚持,将宋景溪松了开。
宋景溪挨着人身边坐下,头靠在宋景沅的肩上,说“这样并排着坐好,我给姐姐暖暖。”
双臂环在宋景沅腰上,将人抱的紧紧。
宋景沅也顺势搂住了她,问“景溪,你觉着方才来的那人怎样”
见宋景溪一副愣样,又补充一句,“就是皇上。”
宋景溪当然知道她说的是皇上,想了想,说“姐夫他阴着个脸,也不笑一下,起来不好相与呢。”
宋景沅笑道“你懂什么,人是皇上,自然要严肃一些,不然怎么好给下面的人立威严。
不立威则不足以服众,这么简单的道理,妹妹不该不懂。”
宋景溪则道“方才我不是说了么,我读少,好些道理都不懂,姐姐何苦与我争这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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