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折柳重新握紧掌中凌霄剑,浑身都要湿透了。
是痛与紧迫交加的冷汗。
他的身上有好多伤,墨刀留下的伤口往往很难愈合,会一寸寸地往道体里开裂,一直到见骨为止。
江折柳身上的白衣被伤口染透,烙满斑驳的红。
但闻人夜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也全身是伤,凌霄剑留下的剑伤也同样的不好处理,寒霜结满伤口,让魔族的自愈能力下降了几个档次。
但他越打越兴奋,他的本能被彻底地焕发了出来,释放到了极致。
就在杀戮本能狂热燃烧之时,他体内的道种却猛地跳动了一下,如灯火被笼罩住了一般,杀机顷刻消减。
小魔王躁怒地甩了一下断裂的骨尾,于此同时,他的心中却泛起了另一种更严重的焦躁,他终于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天灵体甜蜜的、温柔的香气,混杂在腥甜之中。
闻人夜恢复了一丝意识。
但他这些意识恢复得很是细微,难以掌控全局,但这至少证明了这两颗流窜的道种被他压制下来了。
只不过对于这具躯壳的争夺还未结束,他无法将作为本源的道种扼杀于体内,只能作为掌控者融合它们,但融合两个道种,这种事情连天方夜谭都不会有,几乎是所有修士从没有想过的事情。
可他不得不这么去做。
这一点清明的意识让他恢复了对外界的嗅觉感知。
他闻到了鲜血的气息,还有随着鲜血肆意蔓延的、隐蔽又熟稔的香气。
闻人夜脑海猛然一震,一时间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什么味道,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这个气息已经越来越浓郁,强烈到让他失去理智的程度。
天灵体的血液。
就在此刻,更强烈的鲜血遮蔽了这种香气。
闻人夜感觉不到痛,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血。
他失控的理智骤然冰冻住了,他竟然觉得,只要小柳树不再受伤,他流多少血都是小问题。
但这只是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江折柳被刀气抽了回去,剑刃在地面上擦出冰霜冻结的痕迹。
他浑身血迹染透,白发沾上鲜红,单手撑剑压在地上,肺腑震动地咳嗽了几声。
胸腔里积压的全都是内脏受伤倒流的血。
他边咳边吐,不知道界膜碎片的灵力还能支撑多久,但他知道小魔王的耐力也差不多快用尽了。
江折柳抬起眼,目光投过的方向逆着光芒,被血迹蛰痛的眉宇很轻地蹙了一下。
他着对方剑痕斑驳的骨翼。
五十步笑百步,彼此彼此。
鼎盛的江折柳曾经无人能敌,就如同现今的六界共主,横扫披靡的魔尊大人。
江折柳收回视线,卡在喉间的血液猛地上涌,吐了出来,他擦了擦唇角,状态一直都很平和、甚至有一点开玩笑似地道“我跟你搞成如今这种关系,果真是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为民除害。”
祸害顿了顿脚步,似乎真的用心想要去理解这句话,但他仅存战斗本能的脑子显然形同文盲,一时无法与他达成正常的交流。
就在他顿步的这一刻,似脱力的江折柳蓦然起身,一道冰雪之气挟着剑意直直地表面而来。
闻人夜挡断眼前的剑意,视线恢复之时,江折柳的身形已经迅至眼前。
雪发微动,墨眸深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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