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
谢怀安唇瓣微张,怔愣地陷在枕头上,望着鸿曜呆了。
鸿曜像一头危险野兽,时而温顺时而狰狞,而他是在被咬伤边缘试探驯兽人危机四伏,又令人着迷。
谢怀安脑子里负责理智部分完全停转了。
他按照自己驯兽者与野兽直觉,试探地抬起手,对鸿曜张开双臂。
真过来了。
谢怀安几乎忘了呼吸。
鸿曜拆了发簪和发冠甩到一旁,柔顺黑发瀑布般滑落,像浓密毛皮。
忽而他欺身上前,整个人压上来,手肘撑着床,没有一丝重量压到谢怀安身上。
又是一个极近距离。
黑沉大猫收敛了阴森扭曲神情,似笑非笑,睁着神秘剔透眼睛。
“先生”
鸿曜轻声叫着。
谢怀安心跳声震耳欲聋。
“好响啊,”
鸿曜贴上谢怀安胸膛,俄而抬眼笑道,“为我而跳吗”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谢怀安喘了口气,干涩地开口,“还有刚才那句话”
真仙与信徒。
他实在担不起小皇帝这一句表态,要吓得晕过去了。
这句话和感情太激烈,远超过正常范畴,找不到合理解释。
就好像鸿曜对他一见钟情。
鸿曜脸变得快极了,这会功夫一点疯劲都没了,带着点调侃味道缓缓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就是,陛下是不是那个意思”
谢怀安迟疑地说,“对我,有意见。”
他想说“对我有意思,话到嘴边拐了个弯。
太耻了,自恋也不能这么问啊。
“先生这话说,有意思,”
鸿曜哼笑一声,专门逗着人一样,就是不正面回答。
鸿曜似乎不屑于继续这种对话,不再开口。
人也不挪窝,换了个舒服姿势斜坐在床边,噙着笑注视谢怀安。
谢怀安缩了一下,脸上有些发烫。
他半靠在床头裹在白绒绒毯子里,觉得自己像一只白里透粉蓬松胖胖鸟。
而鸿曜无辜时候像猫科动物,阴森时候像蛇,现在是一只慵懒黑豹,在观察自己食材。
那双捕食者碧色眼睛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一刻也不挪开地凝视着他。
再下去,他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你,就是这样”
谢怀安含糊地抱怨着。
“就是怎样先生说话怎么吞吞吐吐让朕试试,还好,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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