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掉落在地上,源源不断的鲜血自她张开的嘴中汹涌而出。
“真吵。”
他的嗓音很轻,甚至带着温柔的笑。
剧痛中,女人双眼瞪的大大的,泪水鼻涕齐齐涌出,四肢本能的抽搐,不过短短几秒钟,竟被活生生疼晕死了过去。
孟海目露骇然的惊恐,当感受到那截软乎乎的东西掉到他脚边时,他被吓的尖叫一声,肝胆欲裂的想躲,但是因为被绑的太紧,他一个挣扎下竟然给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也不知是不是他太倒霉,他好死不死的摔在了那团软肉的面前,因为距离太近,他除了能清晰的到那截舌头还在不停的淌着血外,皮肤上甚至还能感受到那上传来的温度。
一直生活在法制社会,顶多敢在家里横的孟海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被眼前的这截染着前妻温度的舌头吓的泪涕一脸,好不狼狈。
“好了,现在安静了,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是谁让你冒充他的父亲,你又是通过谁联系到医院进行卖血的”
温和的嗓音自头顶上方传来,被吓的糊了一脸的孟海牙齿不停的打着颤,哆哆嗦嗦的抬起了头。
男人依旧站在那儿,这会儿的他右手握着一柄锋利的短刀,另一手拿着一张与他白皙的皮肤同色的白色的手帕,正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往刀尖下淌着的暗红色的鲜血。
孟海能够清晰的到那短刀上掉下的血珠在不远地上炸开的血花,小血珠炸在他的脸上,犹染温热的触感落在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有的是无边的恐惧与害怕。
第一次孟海为自己的贪心后悔,如果这一年多来他没有因为舍不得那些钱,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抽对方的血去卖,而是听话的直接弄死对方,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事发生。
但是因为贪婪,因为舍不得,他一直暗地里偷偷将人养着,就为了不停的抽那堪比黄金的血。
终于擦完了短刀的孟子骞随手将手帕扔在了地上,扭过头来的他表情还是那样的温柔,唇边微扬着浅笑,好似刚才犀利出手割掉那条不停谩骂舌头的狠辣,只是日常吃饭喝水般的平常。
“不说”
那把刀贴在他的
脸上,冰冷的触感由皮肤传递到了血管,由血液输送到了大脑,大脑信息处理下,皮肤因恐惧泛起一粒又一粒的小疙瘩。
眼前男人温柔的笑着,刚才他也是这样温柔的笑着,然后没有半分犹豫的割了前妻的舌头。
在被黑暗环绕安静又血腥的此刻,这样的画面与想象,足以让任何一个心理素质过硬的正常人心理防线完全崩塌。
孟海确实由里自外完全崩溃了,哪怕他知道这个秘密一旦说出来,他也会万劫不复,但是这刻的他不敢说谎,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恐怖。
“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只是抽了他的一点血而已,我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供他吃供他喝,我把卖血的钱全部给你,别杀我”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住在孤儿院,这全都是阿泽让我做的,阿泽他是个怪物,从小就不正常,他还说我不听他的话,他就要弄死我,他每个月都会给我一笔钱,一年前阿泽让我直接杀了他,我没杀他,半年前钱就停了”
“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你放了我,求你,啊”
萦绕在空旷的惨叫由凄厉到彻骨,由疯狂到崩溃,由绝望到微弱,整整一个小时就像一曲嘹亮的交响乐。
接过自旁递来的手帕,孟子骞慢条斯理的擦拭着修长手指上往下滴哒着的黏腻的鲜血。
面前是两堆烂肉,蜿蜒的鲜血似蛇扭动着身子向四周游开,面对这修罗炼狱般的画面,孟子骞脸上依旧带着如风般的笑,慢条斯理的似在花圃中欣赏着百花争艳的美。
他原本干净俊逸的脸上不知刚才什么时候溅上星星的暗红,配合着他不染尘埃的笑与阴暗的背景,此情此景给人一种诡异又矛盾的惊悚感。
呵,原来上辈子你就是假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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