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时老爷身上有血腥气是吗?”
“是”
杨嬷嬷惭愧:“当日我以为是夫人生产时的血腥气,所以经过老爷身边闻到时并没有在意,可如今回想起来,却发现当时有那么多破绽,可我竟没有发现”
“都是我的错,姐!”
杨嬷嬷老泪纵横,她不是为她自己哭,是为她的姐哭,她的姐命太苦了!
“不,不是你的错!”
谢灵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把她的嬷嬷给搀扶了起来:“是他们太狡猾了,真是趁我病要我命啊!”
“当初救我的老夫人竟然也有份参与其中,让我单子变双子,甚至至死都没有告诉我,他们是想把我蒙在鼓里一辈子啊!”
谢灵此刻心中各种情绪都参杂在一起凝聚成了一股恨意!
一股直冲灵盖的恨意!
为什么她谢灵的命就这么惨,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对她?为什么?
“姐”
杨嬷嬷抬起手轻轻抚去她的泪,原来不知何时女人强忍的眼泪早已滑落了下来,此刻她早已满脸泪痕!
“嬷嬷,你允宁是不是早就知道她不是我亲生的”
“这我不知”
杨嬷嬷没法!
谢灵也并不在意她此刻的回答,因为她想到了允宁在豆蔻年华时那些过快的变化了!
她的允宁在那时变的太快的,快的她这个娘亲都不认识了,可当时她只以为她长大了,还欣慰过,现在想来恐怕当初就知道了!
那她真正的女儿允宜……等等,谢灵倏然抬起头,双眼大睁!
“姐”
杨嬷嬷被她的眼神给吓住了!
谢灵垂眸看着她,出了一句在杨嬷嬷看来非常惊悚的一句话!
“嬷嬷,你当年阿宁是不是故意松手害死我的宜!”
屋子里一片安静,春日午后的阳光透过间缝穿了进来照射在两人身上,本该是一片暖阳之际,可杨嬷嬷却觉得如同掉入了冰窟,寒冷刺骨!
“姐,应该不会的”
杨嬷嬷不想把事情想的那么残忍:“当时去的丫鬟厮都看见了大姐紧紧抓着二姐,她应该只是一时撑不住才松手的!”
“是吗?可惜现在的我却一点都不相信!”
谢灵眼神慢慢变的冰冷狠辣,她会把所有的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但只要有份害她和她女儿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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