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是一件简约单衣而已,但一针一线的做起来可费时间了,祁苏抬头望了眼天色,已经临近黄昏,
锅里炖了好久的黑咕鸟肉一阵一阵的飘出勾人的香气,劳作的虎子们也已经陆陆续续扛着亚麻杆回来,祁苏朝刚回来的缺耳招了招手,“来,过来。”
听到祁苏喊,缺耳蔫蔫的耳朵突的支愣起,“嗷祁苏祁苏要给我果子吗”
今天短白回到山洞就得到了一颗果子呢
祁苏好笑的摇摇头,这些毛绒绒虎子,连着吃了六天的果子,竟然还没吃腻,“不是果子,是想让你试试这件衣服。”
缺耳兴致缺缺的了眼衣服,“这是麻线织出来的吗又胖又大,好丑哦。”
虎子体型大,祁苏衣服做得也大,再加上塞了羽绒,整件衣服鼓鼓的,像老大妈穿的大长肥棉袄似的,确实不太好。
但祁苏觉得,你不能因为它长得丑就忽略它的实际作用啊,“这衣服特别棒,冬天穿上就不用怕下雪了,你来试试啊。”
“不要”
缺耳跟呼噜甩水似的连甩几下脑袋,无比坚定的拒绝。
祁苏还待再劝,肩上蹲着的小鸟儿突的啾鸣,嗖的一声钻进衣服领口里,在宽大的衣服里翅膀一扇,衣服就跟有自己的想法似的,脱离祁苏的手飞走了。
“哎”
祁苏眼着小肥啾以它小身体完全不该有的力量带走衣服,笑了一声,也不去追,
这大概是原始社会的第一件羽绒麻衣了,还是很有纪念价值的,就当送给小肥啾的礼物,给它冬天作窝好了。
很快,大白也回来了,祁苏连忙把他叫过来试衣服,大白天天给祁苏当躺椅躺枕,深知听话才有美食的道理,祁苏一喊,他立马化为人形乐颠颠的跑过来,
祁苏拿着翠羽做的那件羽绒麻衣在大白身上比了比,然后圈起衣服,从头上给他套了下去,辅助第一次穿衣服的虎子穿好。
大白两只手抚在身前鼓着的部分上,像熊猫拍肚皮似的拍了拍,“嗷祁苏祁苏这是啥可以吃吗”
祁苏摆了摆指头,“不可以吃,它的作用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羽绒的保暖性毋庸置疑,那可是经历过无数挑剔现代人的考验的,大白裹着及臀的羽绒麻衣,兴冲冲的在每个虎子面前转着,展示祁苏新琢磨出来的东西,
才绕了一圈儿,大白额头上就冒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嗷嗷嗷好热好热这个东西上面像是有火一样”
大白整个人跟热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他使劲儿扒拉了几下衣服,很想像扒夏天扒兽皮似的把它扒下来,
单衣整个就一个筒形,和随便捆捆扎扎的兽皮完全不一样,大白扒了好几下,汗流浃背的,愣是没把衣服扒下来,他又不敢把衣服给撕了,只能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跑去找祁苏,
“祁苏祁苏救命啊”
祁苏带着笑意将大白拉到躺着休息的虎子堆里,让大白双手举起,牵着衣服下摆,往上一卷,便顺畅的将羽绒麻衣脱了下来。
这会儿绝大部分的虎子都回来了,到这个天气还热得冒汗的大白俱是惊奇不已,脑子相对灵活的虎云和短白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祁苏手上的麻衣,
虎子们外出不能一直以兽形状态活动,人形又不耐寒,所以他们冬天普遍都会选择不出门,将近四个月的时间基本都躲在洞里,酷寒又漫长的冬季相当难熬。
这个胖胖肥肥的东西好像跟他们的皮毛一样保暖,要是他们穿着这个,冬天岂不是也可以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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