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日头毒辣,落在肌肤上竟有几分滚烫,就连站在边上守着的丫鬟仆人,都不禁有些头晕目眩。
旁边案台点着一炷香,那一缕缕香在阳光下慢慢飘散,而香柱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短。
另一边,两个纤细单薄的少年提着水桶,轮流从外头挑水进来,水时不时会泼洒在地上少许,他们便不断调整姿势,以防止让水流出来得更多。
两人衣衫湿透,紧紧贴在瘦弱的身板之上,叫人看了都不禁觉得闷热。
或许是因为身形纤细的缘故,这样装满水的水桶对于他们而言实在过于沉重,以至于手臂通红、青筋暴起。
他们强撑着,为了打满水缸里的水而咬牙坚持,哪怕满头是汗,汗水滴落入眼中,也无暇顾及。
卢蓉坐在不远处的亭中吃着茶,目光静静看向院中那两个少年。
一旁的桃琴有些不忍:“姑娘,那水缸便是两个成年人来挑水,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时间,这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二人如何挑得满呢?”
边上平婆子看了看那两个少年,也忍不住开口:“姑娘若是想找力气大的,我们村里有不少农家饶孩子,不如回头我替姑娘寻几个来,姑娘再挑挑?这两人如此瘦弱,怕是完不成姑娘给的任务。”
卢蓉没有回答,只放下了茶杯,道:“且让他们挑着吧,若是坚持不下去了,他们自会放弃的。”
桃琴和平婆子两人对视一眼,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水缸的水看去,只有浅浅一层,距离满缸还有很长一段距离,风一吹过,却也还会激荡起层层波澜。
那两少年咬着牙,拼命挑着水,一刻不敢松懈,若是脚下一不心崴了,也只能步履蹒跚地往前去。
又是一轮将水桶里的水倒入缸中,两人提着空桶出了林枫苑,又走了很长一段路,到了府中的井口处。
这里四下无人,两人实在是已经累得不校
这两兄弟,一长一幼,只差半刻钟年岁,长的名为陆翊,自从家道中落之后,便变得敏感尖锐起来,像是一只浑身长满尖刺的刺猬;弟弟则叫陆温,看着更乖顺些,却是两人中最倔强的。
身为哥哥的陆翊虽然力气比弟弟大些,但却相当沉不住气,他直接摔了水桶,低声怒骂道:“你为何非要求了她买下我们,你没发现那女人只是在看我们笑话吗?这样大的水缸,我们一炷香时间里怎么挑得满?她就是在戏弄我们!”
陆温撩起衣角,用力擦了擦脸上的汗,喘气道:“哥哥,我们见了那么多户人家,没有人愿意将我们二人买下,如今只有这里了,我们别无选择。”
陆翊自然也是深知这点,握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可那女人,分明是在戏耍我们!”
陆温将水桶扶起,轻轻摇了摇头:“她原本就要买两个人,只要我们能比别人强,她自然会选我们留下。”
“可是她要求我们一炷香里打满水,那缸你也看见了,便是再给我们一个时辰,我们也未必挑得满!”
陆翊咬着牙,低头看着掌心的血泡,“我只怕她并非真心要留下我们。”
空中的云缓缓飘过,投射下的阴影笼罩在了两人身上,好半晌陆温才轻声开口:“哥哥怕苦吗?”
陆翊抱着胳膊冷哼,盯着地上的水桶:“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苦。”
他掌心早已满是血泡,但是面上没有表现出半分难受,甚至借着胳膊的遮挡,不想让兄弟看到这惨状。
陆温仰起头,对着陆翊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来:“那便听我的,只要我们一直打下去,她一定会买下我们的!”
弟弟已这样,陆翊也别无他法,只能拎起水桶,继续挑水。
就这样,两人如同刚会学步的孩童,一次又一次地将水运回。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到了,但水缸只挑满了一半,哪怕是周围人看了,都不禁为他们两个捏了把汗。
平婆子过去看了一眼,随后立刻回来,禀道:“姑娘,水还浅着……”
一听到这话,陆温心中瞬间咯噔一声,当即一下子跪地,拼命祈求:“姑娘,我们还可以再挑,请姑娘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求求姑娘!”
陆温拉陆翊,陆翊再怎么不情愿,也只得跪下,只是背脊挺得笔直,就是不肯服输!
卢蓉看着这两个少年,他们原本还算干净的少年脸庞,此刻已经狼狈至极,全然没有了往日里那样养尊处优的富贵气,但是他们眼睛依旧是不肯服输的倔强。
卢蓉沉默半晌后,瞥了桃琴一眼,淡淡开口:“再点上吧。”
桃琴犹豫一瞬,又拿了一炷香来,点上。
陆温感激得磕头,眼睛几乎都有些热了,两炷香的时间,他们只要再努努力,一定就能……
他几乎立刻就拉着陆翊起来,马不停蹄地再次去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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