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明看着顾承走了,感叹道:“没想到这顾童生竟如此平易近人,我刚说话都不敢大声了。”
他大老粗一个,从前又是个独来独往的猎户,还是头一次跟读书人打交道呢。
薛兴贵现在满面红光,笑呵呵的竖起一根大拇指:“顾兄那是有学问的人,知书明理,能跟咱泥腿子一样吗。”
薛兴贵想到刚一下卖出去那么多个柿饼,兴奋得恨不得现在就把赚的钱倒出来数数,也就是看在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多,担心财外露招来麻烦事,他才勉强忍住了。
薛柳听他们聊天,看他们对读书人有向往有敬畏,心思也动了。
无论在哪,有学问的人都更有社会地位,等日后有钱了,也送薛米韬去读书。
她想到如今家里这几个人,就没一个识字的,这可不行。
而且她还有个小心思,若是送薛米韬去读书,她自己也能顺理成章的跟着一起学习。
她上辈子虽然不是什么高材生,但到了古代为了人设不崩,一直假装文盲,真的太痛苦了。
这时又有一个客人走上他们摊子上张望,薛兴贵立马热情洋溢的起身招呼,“客官,是来买冰糖流心饼吗?香甜可口,您尝过一次就忘不了,可以免费试吃。”
那客人却摇摇头,指着地上的旱獭说,“这个卖吗?”
胡大明先是一愣,没想到是来买野物的,“卖,从山上猎的,皮毛是稍微有些瑕疵,你要的话,连肉带毛皮一起,一共给个一贯吧。”
这旱獭算是土拨鼠的一种,它的毛皮细软,富有光泽,算是不错的制裘原材料。
胡大明猎到的这只旱獭个头不小,毛足绒厚,伤残不超过3处,仅是单卖皮毛,都能卖个一贯,胡大明不爱跟人讨价还价,便说了个底价。
那人好似也是个识货的,一句话不说就掏钱买下了,“下次还有这样的货,我都收。
免贵姓于,是城南巷尾的裘衣店掌柜。”
薛柳听着心里一动,就上前咨询道:“于掌柜,请问你们兔毛收吗?价钱几何?”
“自然也是收的,若是没有损坏,鞣制好的一张兔毛,纯色我按800文收,杂色的400文。”
薛柳不清楚这个价格的高低,便点点头没说话,那人临走前还留了联系方式,让他们有货就去店里找他,然后提着旱獭走了。
薛柳看他走了,就向最熟悉这行的胡大明求教,“胡大叔,那于掌柜给的皮毛收购价诚心吗?那兔毛在临江县能卖多少钱?”
胡大明摸着下巴,一脸高深莫测,好似很有成算,实际上……“我也不知,我之前猎到的野物,图省事都是被一个皮毛贩子进村收走的,我也从没去外头打听过,这于掌柜给的价钱……应该差不多?”
薛柳无语望天,这胡大明没被坑的裤衩子都不剩,只能说是傻人有傻福了。
他做买卖这么大大咧咧、粗线条的人,竟然还能攒下八两的家底,而且独居住深山里都能遇到有良心的收购商,这是欧皇转世吧。
薛柳决定以后做生意都带上胡大明,妥妥的招财吉祥物。
薛柳看现在客人不多,就问薛兴贵拿了几十文钱——卖柿饼赚的钱都在财迷薛兴贵那保管的,准备去给他们买些吃的,忙了一早上还没吃饭呢。
薛兴贵不放心薛柳一个人出门,还想跟着一起去,被胡大明一把摁住了,“你丢了柳儿都不会丢,你安心待着吧!”
薛柳给胡大明一个你很懂我的眼神,开开心心的逛街去了。
她先去街上找了找有没有玉器店,等攒够了赚了钱,给灵泉升级就可以排上日程了。
上次在里甲镇,她也找过,可惜镇上并没有卖玉器的。
她在店小二诧异的目光中,坦然大方的走进一家玉器店。
那店小二打量了一眼薛柳身上带补丁的衣服,又悄悄观察薛柳的神色,最终没有将她赶出去,还客气的接待了她。
薛柳倒是对这个店小二有些刮目相看,她随意问了一块玉佩的价格,店小二笑眯眯的报了个数字,然后就不说话了。
薛柳倒吸一口凉气,礼貌的告辞转身走了,对不起打扰了,是灵泉不配。
她还是摆摊去吧,以后发达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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