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和武利成年之后都是第一次来安平镇,虽然日近黄昏,街道上并不热闹,但是比起阿里史社的小小地方还是繁华了太多,眼睛都快要不够用了。
等进了林家大宅,鲍婧按照许纬辰的嘱托,热情地接待了一家三口,马上收拾了一间厢房让他们暂时休息,过了不一会儿又让厨房张罗了一桌子的饭菜,由李书同和自己陪着吃饭。
阿兰没看见许纬辰,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李书同:“那个许大叔呢?”
李书同自然只能找个借口,说许纬辰有生意上的事情,去别的地方收账了。
这个说法虽然大致合理,但是显然不太细致,阿兰嘀嘀咕咕地说道:“什么生意这么要紧,连夜就要去么?”
鲍婧见小姑娘将信将疑的样子,连忙笑着岔开话题,问阿兰喜欢吃什么,明天再给她做。
又说到那些兔子,问阿兰应该怎么饲养,说要给林倌儿送一对,回头让阿兰教林倌儿养兔子。
();() 美玉不会说官话,听不懂大家在谈什么,怯生生地偎在了武利身边。
鲍婧见状,又热情地请武利夫妇喝酒、吃菜。
夫妻俩很少和外人来往,也不善于在饭桌上谈笑,不过鲍婧很有分寸,并不给人以压迫感,总是用俗常的话题引起对方的兴趣,夫妻俩也渐渐放开一些。
武利便说起社里的风俗,比如秋后庆祝丰收的活动,年轻夫妇和青年男女都会在篝火晚会上跳舞。
“咦,这些风俗我之前好像也听说过,那阿兰有没有找到心上人啊。”
鲍婧说什么话的时候都是笑靥如花。
“没有啦,我今年没去,明年再去吧。
明年我就十六岁了。”
阿兰说这话的时候,倒也是一点不扭捏,毕竟这是土番习以为常的风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哦,那是还小。”
李书同和阿兰相处了几天,感觉阿兰已经很成熟了,没想到在现代人意义上还没够15岁。
“小?也不小啦,美玉嫁过来的时候也不过这么大。”
武利喝得有点微醺,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那你和美玉结婚好几年了吧?”
鲍婧一边说话,一边又给武利斟酒。
“三年多了,那时候我才十八,她才十五。”
武利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忆美好的过往,“可惜那时候阿爸阿妈都已经不在了。”
“哦,那打算要个孩子吗?我猜你们社里的夫妇生孩子都挺早的吧。”
“之前生过一个,可惜生下来就没留住,这都是上天的意思。”
鲍婧看武利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悲戚之色,或许因为这样的事情在土番部落里太寻常了,又或者男人才会这样。
饭吃得差不多了,鲍婧吩咐林家的仆役把桌子撤了,让一家三口早些休息,便和李书同一起退了出来。
“对了,明天你打算怎么安排他们?”
鲍婧轻声问道。
“之前劝他们过来的时候,是说要把那些猎物卖出去,不如明天带他们去街上摆摊卖兔子。”
“嗯,那顺便再带他们周围玩玩。”
“玩?玩什么?有什么好玩的?”
在李书同看来,安平镇周围和阿里史社相比,也不过是不同程度的荒凉而已。
“也是,再想想吧,总不能请人家过来又不陪人家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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